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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鸢只觉得他的手怎么暖和得发烫。
谢怀琛一把将她揽进怀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声音暗哑低沉:“别怕,我来吧。”
沈鸢其实不怕,要伺候客人的心理建设已经做了好久了。逃不出翠云阁,就迟早得面对这一刻。
只是被男子气息如此包裹住,男人的身体坚硬滚烫。她身子本能地一阵瑟缩想推开他。
谢怀琛不能再等了。趁着理智尚在,让她好好适应。他可不想清醒过来这女人命没了。
他迅速脱掉二人衣服,俯身压在沈鸢身上。
看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睁大的眼睛,漂亮澄澈还带着水光,像无辜地小鹿一般。谢怀琛已经被欲望充斥的眼中划过一丝不忍。
抬手捂住她的双眼,手指在她软腻的肌肤上游走,身下娇躯在微微发颤。稍稍等沈鸢适应后,谢怀琛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理智终究不在。剩下的一切全凭本能。
沈鸢从始至终都觉得他的身体好烫。
除了一开始还算温柔,后面毫不怜香惜玉。腰身被他紧紧往怀里按,被迫承受他火热的情欲。仿佛要被他揉碎,完全反抗不了。
她好疼,浑身都疼。
她多年跟随娘亲学医,意识到这男人应该是中了春药。
在对方失去理智的强势索取和占有下,沈鸢的意识也快被巨浪冲击成碎片。
破碎的呻吟和求饶声从喉中溢出,满脸泪水。可她依旧咬紧牙关保持一丝清明。
手无力地抬起,搭上男人的手腕探查脉象。
果然,他竟然身中情毒,这种毒还需要在接下来的数月内与女子交合。
耳畔不断传来男人炙热的喘息声,可怜沈鸢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居然在想:那他能不能包我几个月啊,这样好歹就不用去接待杀猪男了。
谢怀琛清醒后发现他还压在沈鸢身上。微微起身扫了眼身下的沈鸢。白皙的肌肤上,各种痕迹触目惊心。
青紫的掐痕,暗红的鞭伤,自已刚刚留下的印记。
还有床上那抹落红,尤其刺眼。
她脸上泪痕未干。几缕碎发贴在濡湿的脸颊边,嘴唇被咬出一丝血红。
哪怕知晓对方是做生意的青楼女子,他此刻也生出一丝负罪感。
谢怀琛深吸一口气,深深看了眼昏迷的沈鸢,目光尽是复杂。
随即叹了口气,起身穿上衣服。
整理好衣衫才走到屏风外间,出声唤人。
顾瑾修听到声音立刻走了进来。
看到他正端起茶杯在喝水,目光一片清明。闻到空气里隐隐的麝香味,知晓这次算是没事了。
于是面色一改刚才的担忧,转而笑得玩味:“砚之,滋味如何?这可是你第一次逛青楼啊。”
谢怀琛双眸微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嗓音还带着一丝暗哑:“回去再说。”
顾瑾修依旧笑得很不正经,眼神瞟了瞟屏风后,开了个玩笑:“要把她带回去吗?”
谢怀琛忍不住往屏风后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
眸色渐沉,声音泛起冷意:“别让她知道我的身份。”
来青楼就是为了杜绝不必要的麻烦。
他只是这女子的恩客,他们的关系止于交易,仅此而已。
顾瑾修想到一向清冷孤傲的谢怀琛后面几个月都得逛青楼,忍不住笑道:“好,那我来安排。”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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