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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雪之下,怪物将这枚从天而降的小甜糕带到了那片洞穴深处,很深很深的地方,唯有远处的洞口处才透出几丝稀薄的微光,流动有洞穴外的冷气,带来片刻的清凉。
山洞深处,灵活的银白色菌丝汹涌而来。
它们遵从主人的意志如丝如网,顷刻间便将这干枯阴冷的洞穴深处布置成了一道银白又柔软的巢穴。
每一片冰洞的地面、每一块巨大的石块,甚至是山洞内自然形成的石柱,都被菌丝包裹着,形成了一张巨大又柔软十足的温床。
当苍白色怪物做出这一切的时候,他的思维、意识都是混沌的,属于阿斯兰的理智早已经被那头活跃在他精神力世界深处的怪物吞噬、压制,释放出了一头更为可怕的凶兽。
紧接着,被顶在怪物吻部的小虫母,被轻巧地放在了洞穴深处的温床上。
身体甫一接触到这片清凉的柔软后,珀珥下意识地发出舒服的喟叹,他蜷缩着身体,有些难耐地伸出手,想要抓住某些能够给他支撑的东西。
下一秒,苍白色的怪物用菌丝缠绕住了小虫母的四肢。
珀珥迷迷糊糊呼唤着他最为依赖的那个名字——
“阿斯兰。”
“阿、阿斯兰……”
怪物偏头,喉咙里发出很低的嘶鸣,随后他俯下身体,一边小心舔舐着小虫母的面颊,蒸出细碎汗珠的脖颈,一边借由身后流动的菌丝,找到了那枚藏匿在作战服后方的隐藏拉链。
迷蒙之间,珀珥似是知道怪物在做什么。
他小声喃喃着不舒服,然后蜷成一团,正好将线条流畅漂亮、生着漂亮虫翼的脊背对着怪物。
怪物一边舔着珀珥那被发丝黏住的后颈,一边用菌丝缠绕住拉链,缓缓拉开。
小虫母潮热白皙的脊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有些不安地打了个颤。
下一秒便被怪物的吻部靠近,舔着、吻着蹭过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漉漉的虫翼根部。
珀珥的虫翼是清透干净、半透明的白色,翅面上流动有月辉与珍珠母贝的光泽,但在那生长出虫翼的皮肉根部,则泛着轻微的红肿,隐隐从翅根的部位分泌出淡金色的蜜。
是甜的。
很甜、很甜。
当渴水的怪物吻上那口蜜的第一秒,他的复眼有片刻的僵硬木然,汹涌在体内的狂化因子似乎有短暂的凝滞,给了怪物短暂喘息的时间。
他喉咙中发出有些危险沙哑的嘶鸣声,灵活的舌如手指一般,剥开了那贴在小虫母身上的作战服。
温热滑腻的触感一寸一寸深入,正寻觅着另一个藏匿有香甜蜜水的泉眼。
珀珥屈着膝,身形微抬,下意识配合怪物的动作。
他能感受到怪物滚烫的气息散落在他肩胛、脊背之上,敏感的虫翼被烫得惊颤抖动,让他止不住地如翘起尾巴的小猫,想要挣扎着爬走。
但比小猫更快的则是含咬住他尾勾的兽口。
“唔哈……”
怪物记得收住了过于坚硬的牙齿,因此只是轻轻含着。
可即便如此,对于小虫母那过于敏感的尾勾来说,被锋利如刀刃一般的齿含着轻咬,那绝对是一件同时揉满了心理性与生理性刺激的事情。
他几乎被含得双腿发抖,连爬都有些爬不起。
甚至珀珥都不知道这头过于聪慧、敏锐的怪物,到底是什么时候解开那穿戴在他身后的武装尾勾的?!
!
脸色酡红的小虫母死咬着嘴巴,撑着手肘微微看向后方——
用N26号轻质金属制成的武装尾勾在昏暗的洞窟内闪烁着微光,它们于某个悄无声息的空隙间,被怪物用菌丝缠绕着解开隐秘的卡扣,并将其摘离。
在没了需要保护的尾勾对象后,武装尾勾便软塌塌地躺在那里,隐隐能窥见沾染于银白色金属上的淡金色水痕。
珀珥恍惚间后知后觉,原来他的尾勾下隐藏的腺体……也开始分泌蜜了。
虫翼、尾勾,甚至是藏匿于腹腔深处的腺体……
它们因为精神力的大幅度消耗开始分泌淡金色的蜜,试图借此来安抚、缓和虫巢之母体内对于精神力的渴求。
而怪物却哪一个都不曾放过。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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