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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居然想挣开云阑的手,肆意的抚摸他的腹肌。
她红着脸,说,“师兄,要不你放开我吧,我感觉这样,你似乎不是很方便。”
云阑弯了弯眸,说,“我觉得很方便。”
前面的伤口已经包扎完了,该包扎后面的地方了。
云阑握着月榕的手朝后探去,他朝月榕的方向倾斜,似是怕月榕手短够不到似的。
月榕为给云阑处理伤口,两人本就离得很近,如今云阑又朝她靠近,这下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像是抱在一起。
云阑垂头,他清浅的鼻息洒在月榕敏感的耳朵上。
此处是一个虚无的空间,这里极静,静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月榕的脸又红又热,如果只是确确实实的拥抱,还没有什么,毕竟他们从前也抱过,可这种若即若离的距离,反而比真正的拥抱还要暧昧。
云阑握着她的手给他后背的伤口包扎,她的胳膊时不时就会碰上云阑炙热的腰身,他的腰身很窄,是那种正好可以用胳膊完整攀着的类型,或许也可以用别的。
这个姿势,像是她紧紧抱着他一样。
她咽了口口水,问,“师兄,好了吗?”
云阑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好了。”
月榕抬头对上云阑含笑的眼,知道云阑是故意这么做的了。
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着调戏她。
虽然。。虽然她也想了,但她顾念云阑的伤都没有实际行动。
月榕甩开云阑的手,气呼呼的说,“我看你是不疼了。”
“疼。”云阑抱上月榕的细腰,将下巴搁在月榕的肩上,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正是因为疼,所以才要师妹帮我包扎。”
“师妹动手,我就不疼了。”
云阑没有说假话,他确实很疼。
但他的思维明显和月榕不一样,云阑想着因为疼,所以需要转移注意力,而且他确实很久没有和师妹贴贴了。
月榕想着云阑都受这么重的伤,疼成这样,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只能说,月榕见的男人太少,一点也不懂男人。
男人没有不好色的,只要他还活着。
月榕轻哼一声,说,“骗人。”
她又不是药,哪有那种功效。
她突然想起刚刚给云阑上药时,云阑说的话,“师兄,你为什么要说又一次啊?我之前也救过你吗?”
她说完,又似想起什么,“我知道了,师兄是说上一次的阵石?”
云阑靠在月榕怀中,舒服的闭上眼,轻声“嗯”了一声。
其实,不止上一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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