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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季修也是双手抱胸的问到。
程月棠闻言一怔,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一时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极为娇羞。
“你看,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我可都还留着,这你总不能耍赖不认账吧。”
说着,杨季修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正是程月棠给芍药让她去齐王府召唤影卫用的信物。
程月棠伸手欲夺,却被杨季修轻松闪开,“你要干什么?明抢吗?”
“那是我的手帕!”
“谁说是你的,给我了那便是我的!”
…………
晚间,程月棠向程景况说了此次南下金州要做的事,程景况知道阻拦不住,当即嘱咐道,“不论发生任何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为父。”
程月棠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程景况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交到程月棠手里,“这块玉佩乃是当年先皇所赐,堪比兵符,你要好生保管。”
程月棠知道父亲的意思,当即伸手接过。
程景况当年战功无数,手下更是带出了多位大将,这块玉佩便是程景况与他们之间相互传递消息的信物。
有了这块玉佩,程月棠即使不出面,南境将领也会见玉佩行事。
第二日,程月棠话别程景况后,便与杨季修一同赶往金州。
第一次与杨季修一同出门,程月棠心中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喜悦,但又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担忧,甚是矛盾。
只是杨季修何等聪明,一眼便看出了程月棠心中所想,当即道,“你不用担心,杨某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绝不会趁人之危。”
程月棠闻言嗔道,“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那是自然,杨某别的什么没有,这点自知之明那是必然有的。”
“当真是……”
程月棠本来想说“厚颜无耻”,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当真是什么?”
杨季修偏头问到,那模样甚为狡黠,似乎看穿了程月棠心中所想。
程月棠被他这么一问,当即秀脸泛红甚感窘迫,“你……”
“好啦,不与你说笑了。”杨季修顿了顿,正色道,“能每日都看到你,我便心满意足了。”
说话间,程月棠抬眼朝杨季修看去,只见杨季修眼中满是柔情,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嬉笑的样子。
只是程月棠被他这么一看,脸上红晕更甚,直羞得抬不起头来,当即嗔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快快给本姑娘去驾车去。”
杨季修闻言,了然一笑,“好嘞,本王这就给你驾车去。”
马车之上,满是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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