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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端庄肃重的模样,怎到了容诀这里就这样不争气。他都是当了皇帝的人了,还这么容易哭泣,容诀会不会因此更加厌恶他。
殷无秽又难过起来,抬袖抹了一下眼睛,眼尾都被自己擦红了。
容诀一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就像他始终都不懂殷无秽一样,不明白好端端的这人怎么又要哭了。若是从前的容诀,兴许还会问两句,这时候,罢了,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容诀一言不发,不抗拒殷无秽却也不迎合,他在心里思忖该怎么拿到殷无秽身上的钥匙。
终于,到了最后一处伤口,即容诀的腰腹间。那处地方一片乌紫,看着就触目吓人,容诀皮肤一向细嫩,何曾受过这么严重的伤,殷无秽指尖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冰凉的药膏抹在肌肤上,容诀身子登时哆嗦了一下,强撑着才没有让自己后退。
虽说是为了大局考虑,但是任由自己敏感的腰身被握在殷无秽手里,这种感觉还是让人头皮一炸。
说不出的奇怪酸胀自心里蔓延。
而容诀的情绪也切实反应在了他的身体上,殷无秽察觉到掌心里的轻颤,温声问他,“是我弄疼你了吗?”
容诀摇头,又点头。怎么说呢,伤处酸痛,却不是殷无秽弄的。殷无秽的手指均匀抹开腰间膏药,又凉又痒,容诀忍不住抖地更加厉害。
殷无秽连忙放轻了动作,一气呵成抹好膏药。
容诀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一直撑在榻上的手抬起来拢住衣襟。
正当他以为殷无秽要离开时对方头猝然一低,竟是埋首在他腰腹前,容诀瞳孔骇然睁大,脱口而出,“你做什么?!”
他忍不住后退,后背是墙壁,当然是退无可退。
殷无秽理所当然地:“给你吹一吹,吹吹就不疼了。”
容诀一怔。哪里来的歪理,伤处怎么可能吹一吹就不疼了。可是,殷无秽确实一向如此,他总要这么做,容诀对此也毫无办法。
最终无言以对,他抿了一下唇,手按在青年肩膀上,这是容诀最后的倔强。
殷无秽低着头,容诀看不见他眼里汹涌发红的心疼,也只有借这个动作时,殷无秽才敢短暂地纤毫毕露出自己的感情。
虽然,容诀并不会知道,也不会回应。
最后,两人是怎么抱在一起难舍难分的谁也不知道。
殷无秽说给他吹一吹伤处是借口,他只是想低下头任由自己发泄一会情绪,不然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憋疯了。
容诀则是为了更靠近殷无秽一点,被他抱住就刚刚好。
两人皆达成所愿。
殷无秽将他抱地很紧,恨不得把人勒进自己的身体里去。容诀难得不抗拒,也不与他生分,殷无秽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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