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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舒窈坐在书房的软榻上绣着帕子,进忠站在书桌后面画画。
卉迟坐在软榻另一边,一下一下顺着腰间上一块碧玉平安无事牌下面挂的络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舒窈绣几针便瞟她一眼,随即又看向进忠,两人相视一笑。
进忠看着她发呆便轻咳了一声,卉迟好似吓了一跳,连忙抬头略带慌张的看了看自家阿玛和额娘,随即露出一抹讪笑,讨好说道,“额娘,你帕子绣的是什么?是给我绣的吗?”
她见舒窈勾着嘴角笑着却不理她,讪讪的又看向进忠,“阿玛,你在画什么?是画我吗?”
进忠也瞟了她一眼没说话,可他满是戏谑的眼神,却好似什么都说了。
卉迟的脸瞬间就红了,“阿玛、额娘,你们就知道看我笑话。”
进忠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舒窈无奈说道。“这女儿外向,果然呀,这有了心上人就是不一样,都开始埋怨你我了。”
卉迟一听就不愿意了,“额娘,我哪有,我不过就是走了一会儿神儿罢了。那他昨儿回来都受了一身的伤,他今儿又去方家村,那我自然会担心嘛。”
进忠笑着放下笔,将画好的画拿起来吹了吹,等墨迹干了他便绕过书桌走了过来坐在舒窈身边。
他将画打开来给她看。“你瞧瞧我画的像不像?”
舒窈将下巴搭在了进忠的肩膀上看着他的画,那画上正是她低头绣花的模样。舒窈看了好半天抿了抿唇,说道,“瞧瞧你这书画,得三伯教导越发的精进。你这画上的人任谁瞧了,都能一眼看得出画的是我。
从你画的第一幅画开始直到现在,每一张都是我。你就不打算画画别的?花鸟,山水,三伯明明最擅长山水。”
进忠却笑着将那画轴卷了起来。“可当初我和三伯学画,便是因为我想画你。”
舒窈拿起一旁的小剪子把线头剪断,又把那绣绷子拆开,把帕子拿了下来递给进忠。
“三伯可在背后骂了你好几次了,说你空有天赋,却浪费至此,可他还说幸好你的仕女图就只画我,不然他才不教你。给你,新绣的帕子。”
舒窈将那画轴接了过来抱在怀里,又将自己刚绣的帕子放在进忠的手中。
进忠将那帕子展开,瞧着上面绣的那一小朵金钟花笑了起来。
“这回的金钟花是一对,绣的是你我吗?”
见舒窈点头,他便将那帕子细细的叠好塞在怀里,“既是绣的你我,那我便不好用了,非得天天贴在心口放着才好。”
舒窈眼波流转,看着进忠满满都是情意,进忠勾起嘴角站起身,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天色晚了,走,抱你去沐浴。”
瞧着阿玛把额娘就这么抱走了,卉迟眨眨眼睛喃喃自语。“怎么我变成透明的了吗?为啥他俩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话都不跟我说一句?我是在做梦吗?阿玛额娘也太过分了。哼!”
卉迟提起裙子,气呼呼的往外走,一出了院门就瞧见碧霄和云虚正站在外面。
二人瞧见她出来,便连忙行礼,“奴才给格格请安。”
“奴婢给格格请安,公主和侯爷吩咐奴婢和云虚公公一起送格格回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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