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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第一个找到顾长宁（第3页）

照片有很多，却没有一张能见人的。

不，不是那些照片。

顾长宁拍摄的那些照片，都是只有霍瑾宸，她从没露过脸。

想到这里，顾长宁松了一口气：“什么样的照片？”

霍依指着她。

顾长宁顿了顿，试探性的询问：“……我一个人的照片？”

霍依听话的点头。

顾长宁得到了肯定回答，心情万般复杂，视线对上了走进来的霍瑾宸。

盛夏窗外蝉鸣不绝，病房内却像是被按了静音。

顾长宁：“……为什么给你们的孩子看我的照片？”

许是时间真的太长，顾长宁越来越看不懂他。

霍瑾宸缓步走进来，声音极淡：“你想听到什么？”

这个问题，顾长宁也不知道，只是，“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霍瑾宸冷笑一声，“你想要什么解释？”

顾长宁觉得他明知故问，她不信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会听不懂她的话。

霍瑾宸高大身影无限逼近她，黑色硬质皮鞋抵在她白色运动鞋前，健硕体魄高大身躯天然带着无上压迫。

顾长宁手撑在他胸膛上，不让他再靠近，“你女儿还在这里，你别太过分。”

“过分？”霍瑾宸拽着她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我不过是拿你当年嫖我的方式对待你，也算过分？顾长宁，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出来卖，你就要敬业！”

顾长宁想扇他，却被他轻易钳制，她扬起白皙脖颈：“怎么？北爷私下里背着妻女嫖还觉得不过瘾，准备当着你女儿的面来一次？！”

她怒目圆睁，在小小的霍依身上看到了曾经自己的无助。

当小孩子就是这样，什么都阻止不了，也什么都改变不了，无论你的父母是什么样的渣滓，都只能接受。

只是顾长宁怎么都没想到，霍瑾宸会成为第二个顾自山！

霍瑾宸捏着她手腕的大掌不断收紧，像是要掰断她的手腕。

顾长宁神情愤怒的跟他对峙，像是他敢在此刻对她做什么，就会咬掉他一片血肉。

“妈妈不是爸爸的妻子。”

床上的霍依没有因为他们的争执而恐惧，只是亮晶晶的眼神变得暗淡空洞，“依依是……”

“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