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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隽早就听出来了她在说气话。
感受着小姑娘柔软细腻的指腹用力将眉头扯平,他再也生不出没有一点责怪,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双臂的疼也随着他的清醒逐渐复苏,齐隽再次叹气,刚要开口,小姑娘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强横地捂在他的嘴上,柳眉倒竖:
“也不许叹气!”
老大夫说了,要病人心中期盼、渴望着痊愈,充满积极、乐观的心态,伤才能好得快。
他之前在军营之中就诊治过两个同是断了腿的士兵,一个整日里怨天尤人、想着这幅残躯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不用拖累家人;另一个则是不断学着如何用独腿和一双手训练自己,好让自己有生活自理能力,闲暇之余也能做些别的活计谋生。
不过半年时间,前者就已经形如枯槁,距离死亡不过一步之遥;而后者却生龙活虎,不仅精神气瞧着和受伤之前没什么两样,还锻炼了双臂,学会坐在特制的高椅子上做大锅饭,成为唯一一个残腿的炊事兵……
如此看来,好的心态下,痊愈才会事半功倍。
齐玉璇乍听这故事,就无比认同地记了下来。
今早又是见齐隽皱眉,又是听齐隽叹气的,她立刻想到了昨晚的老大夫说的故事。
她无法想象齐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形如枯槁的样子,所以她必须阻止他表现出一点儿不好的兆头。
齐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眉心被抵着,嘴也被捂着,双臂却一个赛一个地疼,大夫还吩咐过千万不可受力,哪怕是脱臼的右手也至少再养个三五日才行。
他现在可真是一具躺在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了,连还手都做不到。
身为太子的倨傲和自尊让他无法发出“唔唔”声来抗议,只能平静温和地看着小姑娘,以求对方看见自己不皱眉也不叹气的样子,好饶过他这一回。
被抵着眉心,捂着嘴的年轻太子目光柔和缱绻,专心致志地盯着人看时,双眸中像是有什么极深沉极静谧的漩涡,能摄人心魄。
齐玉璇只觉得两只手越来越烫,然后飞快将手收了回去。
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要亲自上手碰齐隽的脸?!
自己是一心惦记着老大夫说的话疯魔了不成?再怎么样,齐隽也是太子,她这么做真是太失礼了!
小姑娘收回手,甚至还立刻站起身,背对着他,齐隽看着她红得能滴血的耳垂,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轻轻笑了:
“没关系,我又不会怪你。”
齐玉璇闷闷道:“我也没想和表哥道歉,本来就是因为表哥一大早的又是叹气又是皱眉,还说我不该来,我还以为是你不想见到我。”
“我是担心表哥的身子,一腔好意才来的,表哥这样真是让我寒心!”
居然倒打一耙,齐隽失笑,暂且压下心头那点阴霾,好声好气道:
“我没有不想见你,我来这里,最想见的就是你。”
说完,他垂下眸子,有些不敢看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所以你呢,你也如我想见你一般,想我吗?”
大概是营帐内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外头守着的守卫也听见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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