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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围在一旁看热闹,对着容成悬镜就是一番指指点点,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扶这李头儿。
容成悬镜气愤地说道:“你这老太婆,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什么?一个女人的名节,岂是由你这般随意诬蔑?”
老太婆立即哭喊道:“之前我们一直苦于找不到人,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你若不是她姘头,我们教训自家的儿媳妇,关你何事?分明就是你心中有鬼!现下,我家老头子被你打的起不来,你还说你不是姘头?”
“你——简直是歪理邪说!”
平日里,几人当中,论怼人,容成悬镜那绝对是无敌。但这会儿,他竟然被这个凡间老太婆,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老太婆但凡是个妖孽,他铁定一巴掌扇死她,可偏偏……偏偏是个打不得的凡间老人家。
容成悬镜头一次感到太阳穴抽痛。
李家老太婆继续哭道:“哎哟,是我们李家命苦哦!承宗一不在家,这毒妇就四处勾引野男人回来,欺辱我们老两口哦。现下还打得我家老伴站不起来,乡亲们,你们快来帮我们评评理呀……”
容成悬镜简直是百口莫辩。
这时,有一个老汉率先站出来,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跑我们村子里来闹事?”
接着又有几个男人站出来,纷纷嚷道:“对啊,你们几个是什么人?跑我们村子里来做什么?”
自打溪瑶走了之后,林淳未是憋了几个时辰的怨气,见这几个村民挑事,于是怒道:“我们闹事?方才这孩子落水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围在岸边七嘴八舌,没有一个人下去救人。我们救了人,这会儿你们反倒开始污蔑起我们闹事?”
那老汉又道:“不是我们不救,是那河水深得很,我们就算是下去,也会被底下的洪流一起吸走。”
其他几个跟着一起应和:“对啊,不是我们不救。”
林淳未毫不客气地骂道:“一群怂包!”
他脚下一勾,一根粗壮的树棍飞起,他单手抱着招娣,另一只手接起那根树棍,大有“谁再敢多嘴一句,就别怪他不客气”的架势。
几个村民一见这气势,哪还敢再上前帮腔,一个个吓得不敢吱声,直往后退了好几步。
老妪见同村的都慌了,又开始哭天抢地:“哎哟,这真是没王法了,野男人带着人一起来闹事,这可怎么办呀?”
李秋娘见这场面越闹越大,便怯懦的对林知未道:“林姑娘,谢谢你们,你们还是走吧,别管我了……”
林知未不怒反笑:“秋娘,我们今日路过李家村,就是还想再尝尝你的手艺。”说着她的手中多了一锭银子出来。
林知未在李老头的跟前蹲下身,手里不停把玩着银锭子。
白花花的银锭子在李老头的眼前忽闪忽闪。
林知未微笑着说道:“李大爷,你婆娘骂得可是皇亲贵戚,他若是真的发起火来,你们整个村子都不够陪葬的。”
容成悬镜挑着眉,不可思议地望着林知未。就这么一小会儿,他的身份可真是多变,从姘头到皇亲贵戚,每一个都出乎他的意料。
李老头顿时瞪直了眼,惊恐地看向容成悬镜,这位谪仙的人儿,如此贵气不凡,确实只有皇亲贵戚才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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