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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渊冷冷睇她,她努努嘴,又低头去给他擦拭。
“那个人是你朋友?”他问得不冷不热。
幽梦心一咯噔,不想说穿,扬首反驳:“什么朋友?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可他保护你的意图很明显,他也是去救你的。”
“这我怎么知道?”幽梦碎碎念说,“你们每个人都神神秘秘的,谁晓得你们有什么意图……”
她终于全部擦净,收了帕子站起身:“嗯,好了。”
他轻瞟一眼,语气不满:“这就好了?”
“不然呢?”
“你有没有常识?不包扎起来伤口会感染的。”
“你这……”幽梦憋屈望望四下,“这荒郊野外的,你让我到哪去找东西给你包扎啊!”
假面下他目光逼人:“你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摆设么?”
幽梦低头一看,瞬间明白过来,抱臂护胸道:“你休想!”
她刚说完,就“嘶”的一声,夜渊已经直接上手,狠狠扒下了她的外衫,惊得她破口大骂:“喂!你混蛋!……”
“你知道这是荒郊野外,我把你困在这根本没人知道。”他宣告胜利似地举起外衫给她看,“你不合作,更混蛋的事我都做得出来。”
幽梦欲哭无泪,终于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无奈拿去她的外衫蹲下来,正要帮他包扎,他说:“等一下。”
她不耐烦地瞪他:“又干吗?”
他转身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小瓶递给她:“先把药敷上。”
幽梦当即石化,反问他:“你都随身带着药,就不能把绷带也一块带上嘛!”
他却得意仰首,作出一副欠揍的腔调:“我忘了。”
“什么人啊?简直不可理喻……”幽梦愤懑夺去药瓶,推他一下,“坐直了。”
他配合地以手撑地,挺着腰板供她上药。她手指轻柔地在他伤口抚摩着,那种疼中带痒的感觉让他内心起了微妙变化,他垂落目光,见那女子躬着身,半趴在自己身上,十分认真地给自己涂药,便忍不住抬起一只手,迟疑片刻,终是抚上她的后脑,一下一下顺她的头发。
幽梦自然是感觉到了,但忍住没发火,想尽快上完药,给他包扎好,远离这个臭流氓!
可谁知他的手得寸进尺,越来越放肆地顺着她后背摸下去,直到腰上时,她再也忍不住了,抬头瞪目呵斥他:“敢问阁下你那手是什么意思?”
他对视着,仍旧摸得坦然:“是你说我手脚不规矩的,我又何必规矩?”
“那你是在明目张胆地占我便宜么?”
他邪魅坏笑:“我只是在找一些事,合理转移疼痛的感觉。”
“转移疼痛是么?”幽梦一咬牙,狠狠重压他腰间的伤口,惹他吃痛一凛,她嚣张道,“那我就让你找回这种感觉!”
他眸底燃起一丝怒火,一把箍住她娇臀往怀里一推,令她整个人贴上自己,然后钳住了她刚才弄疼他的手腕,幽梦挣脱不得,慌张道:“你……放手……”
他的脸暧昧贴近,近乎抵住她的脸,道出低沉而蛊惑的声音:“你知不知道,你生了一张会欺骗男人的脸?”
幽梦不自在地避开他视线:“莫名其妙……我骗你什么了?”你要不来惹我,我压根不会碰见你。
“你骗走了我的心。”
这一句宛如毒药,渗入心底,幽梦不可置信地转目,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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