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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凛知道江疏月聪明,但是这个时候的她还没有出过县里,不可能知道说令牌的真伪。
“是啊。”
骗人!
然而,江疏月却没有拆穿他。
萧凛真的有事儿在瞒着自己。
那令牌她前世也是见过的,不可能是假的。
联想到他顺利帮自己办成了药酒的事儿,只怕他和裴家父子的来往密切。
“我怎么可能有真的令牌?”萧凛眼里散发着淡淡的笑意。
“你不是救过裴将军吗?”
“令牌可是军中重要的东西,这令牌更是可以号令千军万马,我怎么会有?”萧凛又道。
是啊,他怎么会有?
除非……
江疏月不动声色,“你为什么弄个假的来?还有,既然是假的,你不怕洪县令知道后你的结果更惨吗?”
“他不可能知道的,一个小县令,哪有机会见到裴将军啊。”萧凛道。
“那可说不定,他也许会高升呢?”
“他?”萧凛冷笑,没这个机会了。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弄个假的令牌呢?”江疏月道。
萧凛知道江疏月就算没去见过大世面,可也知道她不好糊弄,“威风呀,之前想着也许有用,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江疏月眸光闪烁,“那你还真挺会想的。”
萧凛知道她没有全信,但是当时的情况他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看着她被那个混蛋给欺负和羞辱吧?
“你本不必为了我冒险的。”江疏月主动岔开了话题。
“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要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被人欺负而默不作声?”萧凛反问。
他其实已经猜到了她下一句要说的是什么。
“你知道的,我们不是夫妻。”江疏月道,“如今江家不会再对我构成威胁,我想我们的事儿……还是尽早跟爹娘说了吧。”
萧凛眸色微寒,前世她嫁给陆明湛,就死心塌地地照顾他。
嫁给自己,她却始终想着离开。
萧凛攥紧了手里的鞭子,忍不住去想,他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家伙。
“要是陆明湛呢?”
萧凛忍不住问道:“如果你当初嫁的是陆明湛呢?你也会跟他说什么和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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