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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银月阁的大门打开了,众人都将目光投向门口,却见褚世忠站在那里,面色严肃,文氏脸上挂着一抹怪异的笑伴于左右。
他们都没有想到会惊动褚世忠,王氏见到文氏,顿时知道通风报信之人,不觉目光泠然地盯着她,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两个窟窿。
王氏赶忙迎了上去,“老爷,您怎么来了?”
褚世忠瞟了一眼众人,“今天银月阁可真热闹得很啊。”
他看到一只跪在地上的丫鬟,还有地上的夜壶,散落的药丸,“这些是怎么回事?”
褚恒面色冰冷,“这便要问三姐姐了。”
褚茹樾神色一滞,不知如何开口。王氏赶忙解围,“老爷,事情是这样的,檀芮是新媳妇,按照褚家的规矩,新媳妇自然是要抄写家规,妾身便命她回去认真誊抄,并讲述心得,可是今日她把誊抄好的家规交来,妾身却发现,这有一半都是恒儿替她抄的。妾身实在恼怒,便命她罚跪,以示惩戒。”
褚世忠的脸色骤然一变。“新媳誊抄家规,这本就是我们褚家的规矩,你不仅不监督,还包庇纵容,代替她抄,真是岂有此理!”
褚恒面带不屑神色,“所谓家规,定要言之有物,以为行为依据,可咱们家的这本家规,言语空乏,言而不实,繁琐至极,有待删减。若是依此沿用,子孙后辈都这般抄录,实在是浪费时间,又没有任何意义!”
褚世忠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竟然出此狂言!真是岂有此理!”
王氏见此,心里暗喜,又添油加醋,“妾身方才也是这番训斥,无奈恒儿一向性情顽劣,从来不受我管束,我也是没有半点办法。我不过是对新媳进行罚跪,以示惩戒,恒儿便大吵大闹,好似要掀了我这银月阁一般。”
“夫人仅仅是罚跪吗?”褚恒扫了一眼地上的夜壶,“爹没有看到地上的夜壶和药丸吗?檀芮被她们蓄意下药,又遭罚跪,腹痛难忍,三姐姐竟把药丸浸泡进夜壶里,意欲喂与檀芮!如此卑劣手段,难道就不该罚吗?”
褚世忠一听,不敢置信地看着褚茹樾,“樾儿,真的是这样吗?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么……”
“爹!女儿冤枉!”褚茹樾跪地喊冤,“四弟意欲为弟妹辩驳,寻不得正当理由,便顾左右而言他,意欲将这么卑劣的事情嫁祸于樾儿!樾儿来拜见母亲,见到弟妹在此受罚,腹痛难忍,便好心赐药,谁料她不领情,反而把樾儿的药尽数打落……”
绿枝和惜儿顿时气结,不敢相信她竟然推脱得这般一干二净,完全颠倒是非黑白。
褚恒的脸色格外阴沉,“实情如何,旁观者自然最是清楚!”
“那便问问这些丫鬟。”褚茹樾接话,“我没做的事,我自然是不怕。你们说,实情究竟是怎样的?”她盯着那些丫鬟,目光里带着寒意。
一个丫鬟怯怯地开口,“事情,事情便像三小姐说的那样……”
其他丫鬟也附和,“对,事情,事情就是这样。”
褚世忠面带怒意地看着褚恒,“你还有什么好说!”
褚恒脸上闪过一丝不忿,“这旁观者,可不止那些丫鬟!”
绿枝和惜儿跪倒在地,惜儿哭喊:“老爷,事情不是那样的,三小姐明明就是想逼迫少奶奶吃下那泡过夜壶的药,老爷定要明鉴啊!”
绿枝格外沉着,“老爷若是不信,便看看我们少奶奶的下巴,她的下巴满是瘀痕,便是被三小姐和那些丫鬟逼迫所致!如若不是有人欲给她强行灌药,又如何会有那般瘀痕,难道是少奶奶自己弄的不成?再有便是那夜壶,无缘无故,谁会把夜壶拿到院中来?”
褚茹樾一听,顿时满是恨意地盯着绿枝。
褚世忠不由看向檀芮,她的下巴处果然有很深的瘀痕,心里不由打鼓,却还是不愿相信褚茹樾真的会做这样的事。
褚恒脸上闪过一丝嘲讽神色,“爹从来都是偏听偏信,眼里只看到自己想看的,耳朵里只听到自己想听的,不论是我小时候,还是现在,都是这样。”
褚世忠神情一变,“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没错!我便是如此放肆!既然今天爹也来了,那我便索性在这里把该说的话一次说清楚,也免得再跑一趟。”褚恒直视着褚世忠,“檀芮没有认真抄家规不对,她如今已经受了责罚,希望爹不要再追责。还有便是,今后我不想让她再来给夫人行婆媳之礼,还望爹能准许!”他的语气生硬,丝毫没有商量之意。
“大胆!这绝不可能!”褚世忠直截了当地拒绝,没有任何犹豫,“你要娶她,为父已经做了很多让步,现在她既然已经成了我们褚家的媳妇,那便要遵守我们褚家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褚恒反驳,“夫人并非我的生母,檀芮有何义务要侍奉她?”
褚世忠怒极,“她是你的养母,温厚贤良,待你一向宽厚,而你却一直不领情,整日闯祸……”
“爹你不瞎,为什么就不能真正地用你自己的眼睛来认识我?而是要通过她的话来认识我?”褚恒几乎是低吼出来,他的神色异常愤怒,檀芮感觉他几乎要爆炸了,褚世忠也一下被他的气势震住了。王氏面上露出一丝异常。
“旁的我不说,我只说一桩。夫人手下的嬷嬷,整日在背后编排我娘亲,说她是草莽卑贱之躯,还说了更多难听的话!我气不过,就把她们捉弄了一番。最后,爹大发雷霆,我开口辩驳,说娘亲不是这样的人,不允许她们在背后嚼舌根!可是爹呢,完全没有为我娘说话,还大声斥责于我!后来我偷溜进你的书房,听到你和管家的谈话,我娘是你心头的一根刺!你见了我,便像见了那根刺一样,扎得你难受!所以你明明知道下人们都在笑话我娘,明明知道夫人所言多半是挑拨,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去看见你想要看见的东西,听见你想要听见的东西!”
褚世忠一下怔住了,他眼神里闪过一丝老父亲的苍凉。
檀芮躺在褚恒怀里,眼角不觉流出眼泪,心里一阵阵酸楚。
“眼下,我建了功,立了业,爹倒是开始想起我这个儿子了,夫人倒是想起给我这个养子立规矩了,想都别想!”褚恒的目光里充满愤恨,“这些话以前我不说,是不想让我们父子关系变得愈加不堪!如今,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吧。”
褚世忠听他又将陈年旧事说出,心里愈发酸楚。
文氏颇有些入戏地抹着眼角的泪,“原来这些年恒哥儿受了这般多委屈,真是难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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