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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见曲诗双如此紧张地与自己说这些,花紫瑶反而觉得有些可笑起来,“你不知道他目标之一也有帝泽不成?那几个神侍,哪个不是想要帝泽的性命?”
花紫瑶皱起眉头,心里不由有些怀疑起来:“难道为了杀我,你连帝泽的安危都可以不顾,难道你单纯只是想杀了我,甚至想不到帝尊是于睿寒对付的首要目标?曲诗双,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今日与我说这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我……”
曲诗双的脸一瞬苍白下来,泪珠自她的眼眶之中滚落。她垂下头去,竟开始抽泣起来:“我发现我做了一件蠢事,我发现我真是愚不可及。于睿寒抓走帝尊之后,这几日都在想法子折磨他,为了增进自己的功力,他甚至开始每天取一杯帝尊的鲜血饮用。帝尊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以受人这样的折辱?”
曲诗双擦了一把眼泪,继续道:“可是我又毫无办法,我根本不是于睿寒的对手。以前,我不过是他操纵的傀儡,是他布下的棋子。他这个人,眼里只有利用,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救出帝尊!”
“我本以为这十多年来,他对我视而不见,已经让我足够怨恨。他和你在一起,你们甚至已经有了儿子,我以为我已经恨他恨得宁可让他和你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并不是这样,我根本舍不得让他受任何伤害。”
听着另一个女人的月夜剖白,花紫瑶的心中实在不是滋味。她的眉头越蹙越深,终于道:“所以,你是要帮我救出帝泽?”
“嗯。”曲诗双点点头,“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的话。”
“可是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就凭你对我说的这些,你对帝泽的所谓感情?曲诗双,你对帝泽的感情,已经变成了谋害他的毒药。帝泽,我会去救,但不会跟你联手。你要明白,帝泽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恨也好,爱也好,和他,和我,都毫无关系。我会将帝泽救出来,但我怎么救,也跟你毫无关系。这些事情,统统不需要你操心,我只要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花紫瑶扔下这些话,转身便欲离去。
曲诗双在袖中攥紧拳头,她紧咬着牙关,眼底冒出怒火。一点泪花自她的眼眶之中晕出,将那些怒气压制下去,她克制地咬了咬唇,对花紫瑶道:“你就这般自负?我以后自然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只是我不过是想提醒你一句,你爹和帝尊,都被关在城外十里处的困龙潭里,就连这些,你都不想知道吗?不知道帝尊在何处,你又到哪里去救?恐怕你找到他们的时候,帝尊的血都被于睿寒喝光了!”
听到“困龙潭”三个字,花紫瑶有些迟疑地顿下步子,但还是继续往前走去。
“困龙潭中每隔两个时辰交一次班,每天的辰时是把守最松散的时候,那个时候魂奴会进入困龙潭,为于睿寒取一杯帝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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