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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怀梅猛地回过神,像是被这声音从一场让他既恐惧又沉溺的噩梦中惊醒。他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用尽全身力气将那翻涌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复杂情绪强行压回深渊。
那因她名字而起的战栗、那被“拯救”却又被抛弃的茫然、那深不见底的自卑与绝望。
不能被发现,不能!
他艰难地摇了摇头,动作僵硬得像一具被遗弃多年的生锈木偶,喉咙里发出一个嘶哑破碎、几乎不成调的单音:“……没、没事。”
他不敢再停留哪怕一秒,仿佛身后那个包厢里还残留着足以将他焚毁的气息——梨花的香味。他几乎是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借着侍者的支撑,跌跌撞撞地、逃也似的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明明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可他还是觉得疼痛难捱。
走廊明亮的灯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两侧紧闭着的雕饰华美的包厢门,仿佛都变成了无数只充满恶意和嘲弄的窥视之眼。
他只想快点离开,离开这用金钱堆砌的、吃人的地狱,躲回他那阴暗、狭小、却能隔绝一切的世界里。
电梯下行时失重的感觉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他猛地弯下腰,扶着冰冷的墙壁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侍者尽职尽责地将他一直送到员工通道的后门,推开那扇沉重的防火门。
“哗——”
一股混杂着城市尾气、食物残渣和潮湿垃圾的浑浊空气,如同肮脏的潮水,猛地灌入他的鼻腔。这真实而粗粝的气息,与“天上人间”内部那被精心调制的、昂贵奢靡的香氛气息截然不同。
冷冽的空气混合着后巷垃圾箱的馊味扑面而来,让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混沌的意识也被这刺骨的冰冷稍微清醒了一丝。
这才是属于崔怀梅的真实世界。
冰冷、肮脏,散发着腐烂的气息。
“崔同学,秦少……呃,酒吧这边后续会有人联系你处理事情的。”侍者看着他摇摇欲坠的样子,有些不忍地补充了一句,“你自己……小心点。”
崔怀梅没有回应,甚至没有看侍者一眼。他只是低着头,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踉跄着融入了外面的嘈杂之中。
凉风吹在他被汗水浸透又干涸的制服上,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冰凉。他下意识地神经质般裹紧了那件马甲,上面沾满了污渍,散发着甜腻与屈辱气息,却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聊胜于无的遮蔽物,用来试图隔绝这冰冷的现实,也隔绝那如影随形的、属于她的味道。
他住的地方离“天上人间”不算太远,是城市繁华边缘一片被遗忘的、等待拆迁的老旧居民区里,一栋破旧的筒子楼顶层,用薄薄木板和石棉瓦勉强隔出来的小小阁楼。
狭窄、陡峭、堆满杂物,没有光线的楼梯,弥漫着霉味和油烟味。
他慢慢地往上爬,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上那些看不见的淤伤,带来隐隐的钝痛,仿佛在提醒他今晚遭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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