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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你就算惹太子不开心,还有爹在。千万别太委屈自已。”
沈鸢一听这话就乐了,拍着胸脯得意洋洋地笑道:“放心啦。我最擅长的事就是哄砚之。”
“那你今后哄着他一件事。”沈知州突然略显严肃地沉声说。
沈鸢一脸疑惑,只见老爹叹了口气,目光复杂:“不管他有没有查到什么关于你贵妃姑母和表哥的罪证,让他先别急着动他们。以后一定要让他放过沈家。”
“放过沈家”四个字很沉重。
其实沈知州手上有证据,只是需要在合适的时候拿出来。最好等阿鸢生个孩子吧。
沈鸢乖乖点头,她听懂了。这回是真的为了沈家。
谢怀琛早就在东宫等着她。
这些天二人没有见面,沈鸢在忙乔若安的事,他在忙朝堂上的正事。
两人都想对方了。牵着手一起走到熟悉的亭子里。
沈鸢边走边细细讲着众人如何一起演戏骗乔若安。
最后往他怀里一靠,一双澄澈的眼睛露出几分欣喜和赞赏,嘴角弯弯:“砚之你真厉害。乔姨娘乖乖招了。”
这结果在预料之中,没什么值得惊喜。但阿鸢的夸赞让他心情愉悦,他把玩着怀中人的一缕发丝,淡然笑着点点头。
沈鸢察觉到他今日不怎么说话,虽然一直有认真听她讲,可总有些心不在焉,一心两用的感觉。
“砚之,你在想什么?”
谢怀琛坦言道:“在想毒药的事。”
他认为夏千寻说得对,那位太医连毒药方子都如此谨慎地传给徒子徒孙,总该留下点什么线索。
可再次问过柳寻芳和阿叙后,二人还是想不起来自已师父说过什么特别的事。而阿叙的师父至今不知所踪。
他不禁问道:“阿鸢,你娘有说起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沈鸢想了想,同柳寻芳和阿叙一样,啥也想不出来。
不过她提议干脆三个人凑一块儿再想想,没准记忆的碰撞能擦出特别的火花。把小姨也叫过来一起出谋划策。
于是大家一起出现在五福堂。
一个个抓耳挠腮,师父们真没说过啥要事啊。
可太子殿下问得很认真,仿佛确有其事。
“他们有没有什么话给你们反复强调,虽然你们听起来不太明白。”
谢怀琛追问道。
这搞得沈鸢都紧张了。到底还有什么没想到的呢。
“或者他们有没有教过什么东西,让你们记得很清楚,一定不会忘。”
太子属实无奈。那位御医不可能把毒药方子传下来,而自已怎么死的一点不提吧。
几人面面相觑后,不敢看太子,继续低头想。
忽然沈鸢冷不丁冒出一句:“我想起娘亲教我唱过歌,教过很多遍。”
“唱来听听。”谢怀琛立刻说道。目光灼灼。
沈鸢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唱起来:“门前大树下,走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嘎嘎嘎嘎,真呀真多呀。数不清多少鸭,全都埋了吧。”
谢怀琛:“……”
“哎呀,这不是乌曲小孩儿唱的嘛,除了最后一句。”
夏千寻乐呵呵说道。想到姐姐教小鸢鸢唱歌,一定很好玩。
柳寻芳和阿叙陡然精神了,异口同声:“我师父也教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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