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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就越觉得熟悉,甚至都不用想,就能清楚地知道后面的花纹样式是什么样的,连用了哪些针法都一清二楚。
嗯?
祁问雪一愣,他怎么会知道什么针法不针法的,他可从来没学过做衣服,一窍不通。
脑中闪过些零碎的画面,有微微的刺痛传来,却无法将那些画面连贯起来。
但祁问雪也意识到,这两套衣服,包括这些配饰在内,似乎都是他亲手做的,根本没有假借第二个人的手。
他知道自己自从小翎出事之后精神就有些不稳定,但也只以为是比较容易情绪失控。
却没想到,连记忆都出现了短暂空白吗。
他为什么要做这两套婚服?为了小翎那句成亲的话吗?
可他应该是清楚的啊,小翎不过是戏言。他们是师徒,他对小翎是师长之情,小翎也。。。。。。没有那种情愫在内。
小弟子好色,也仅仅好色。
想着这样的话,祁问雪自己都没有察觉地敛眸,指尖微微掐过掌心。
回过神来见小弟子正紧张地看着他,祁问雪失笑,“放心,师尊想起来了,这衣服是随手放的,做个纪念,没有别的意思。师尊知道你那时候真的是随口一说,也没有在意你。。。。。。”
亲我。
再一次得到师尊的保证,白翎彻底放松下来,看来师尊还没有真的到委屈自己跟他成亲的地步。
但这一放松,别的花心思又冒了出来,白翎两眼放光地看着祁问雪,“啾啾啾!”
[想看师尊穿!]
祁问雪微顿,“穿婚服吗?”
“啾啾!”
“可是,一个人穿多奇怪啊,而且师尊也不适合红色。”
白翎飞到了祁问雪的肩膀上,撒娇地用小身子贴贴脖子,“啾啾啾~”
[师尊最好了,最喜欢师尊了,就穿上让我看看嘛~]
祁问雪根本受不住卖萌撒娇的小弟子,被这一连串最喜欢给蒙蔽了心智,当即就应下了。
看着去屏风后面换衣服的师尊,白翎站在床沿兴奋地搓搓翅膀,脑袋上羽毛晃呀晃,一张可爱的脸都笑出了猥琐的意味。
嘿嘿嘿穿婚服的师尊诶~
好想去偷看一眼怎么办!
不行!白翎你是一只有原则的鸟,绝对不能这么坏!
正当白翎在本能跟道德两者之间反复横跳的时候,屏风后面的动静逐渐停了下来,显然是祁问雪已经换好衣服了。
“感觉有点奇怪。。。。。。”祁问雪不自然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些许紧张。
“啾啾!”
[怎么会呢,师尊最好看了,穿什么都好看!]
看着空中那行字,祁问雪抿唇,迈步走了出去。
首先入目的是一只伸出屏风的修长的手,玉白的肤色在大红衣袍的映衬下越发白皙。
白玉簪也换做了红色的簪子与发带,甚至还有两条装饰用的晶莹链条垂在一头青丝间。
温润如玉的人陡然换上张扬热烈的大红婚服,视觉冲击格外强烈。加上那张清雅的面容上还带着紧张的红意,显得青涩无措,越发吸引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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