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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不回应,是不是出了事了?她故意将提醒刻在大腿而不是其他地方,自然是因为这个位置足够隐蔽啊。
沈棠这边如坐针毡。
少女这边也吃足了苦头。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主上受伤自己也受伤,但自己受伤主上毫发无损?这是单方面的传信啊!
这之后没有出现新的字,估计沈棠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开始心虚。
没有新伤口,少女三人专心破译这些缺胳膊断腿的消息,其实也不是很难懂,连蒙带猜可以弄个七七八八。
这并未让三人为之开心,只因为大腿血书在告诉他们,他们大概率已经暴露,敌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了。
他们若被俘,不要激怒或者反抗,只需宽心,静待救援。
沈棠愿意付出代价换回三人。
高国敢撕票,她就敢让高国陪葬。
站在臣子的角度,不暖心是不可能的。
若它们不是写在某人大腿上会更妙!
老叟看着这一圈字,幽幽道:“君恩如山,若祈中书同意,崔某真想拓印下来留作纪念。
”
拓印难度很大,剥皮就容易得多。
少女想抬起大腿给崔善孝的老脸来一脚。
智障弟弟及时插入话题,中止一场冲突激化:“主上说我们暴露,该如何是好?”
现在就逃,趁早脱身趁早安心?
少女将裤腿和裙摆放下来,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怒火燃烧,阴笑道:“既然他们想放长线钓大鱼,咱们就当自己不知道!
怕是吴昭德,也不舍得轻易就杀了吾等!
”
失去价值的废物才会被轻易撕票。
<divclass="ntentadv">他们三人,哪个不值一个郡?
吴昭德舍得三个郡打水漂?
只要不舍得,他们就不用慌张。
祈善不仅不慌张,他还刻意微调一下下这个马甲的状态,让通体肤色更加接近病态的苍白,乍一看气血两虚,跟贺信愈发相似。
老叟总觉得少女憋着坏,她也不负众望。
夜幕降临,大营不仅没安静下来,反而被甲胄零件碰撞声响弄得热闹,人影密集,一副即将调兵远征的架势。
贺述已经收拾好行囊,明日下午出发,此刻却无一点睡意。
“帐外什么动静?”
五等大夫道:“是那位女郎。
”
贺述随口一答道:“让她进来。
”
当军帐帷幕从中向两边打开,进来一名衣着朴素却难掩风流的女郎。
贺述只是无意间抬眼一看,只这一眼便让他惊得手一顿,杯盏中茶水随之漾出,泅湿一片衣袖。
他目光震惊看着少女端着一方食案,婀娜袅袅地靠近。
大病一场让她气色不佳,但在两弯噙着忧愁的细眉衬托下,反而多了股别样气韵风采。
“女郎怎么来了?”
贺述努力让自己声音听着正常。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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