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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临却摇摇头:“不急。”
换做任何寻常案件,县令有了嫌疑,他们的确可以告去知府大人处,请知府大人出面为他们做主。
可这个案子没有那么简单。
此事的起因若真是官学与衙门的勾结徇私,那就不应当仅仅存在于安远县内。方才徐父提及此事时,几度欲言又止的神情,便是最好的证明。
江陵府内,也有着相同的潜规则。
没有人敢肯定,当初在安远县发生的那一切,府衙上下当真全然不知。
而就算知府当真对这件事并不知情,谁又敢保证,他会为了调查这一桩冤案,就将这几乎已经算得上潜规则的勾结徇私摆上台面调查?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官官相护,从来不是一句假话。
贺枕书明白了他的意思,垂下眼来。
他何尝不知道这件事有多困难。
这世道便是如此,他们只是一介平民,就算平日里活得再小心翼翼,从不与人为恶,一旦触碰了官家的利益,也只能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也正因如此,他爹哪怕知道了真相,仍然只能选择放弃。
在权势面前,谁也不能忤逆。
这就是对方想告诉他的事。
贺枕书许久没有说话,裴长临低头在他额前亲了亲,安抚道:“别担心,就算不去府衙,我们也还有别的办法。”
贺枕书嗓音低哑:“什么?”
裴长临却不肯明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贺枕书都要被他气笑了:“这种时候,你还在给我卖关子?”
“不是卖关子。”裴长临道,“是想让事情有了定论之后再告诉你。”
贺枕书:“可是……”
“阿书,我向你保证。”裴长临轻声打断他,“我一定会让坏人付出代价,你受过的委屈,都会一一得到偿还。”
他将少年搂在怀里,手掌在对方脑后温柔抚摸:“相信你夫君,接下来的事都交给我,好不好?”
贺枕书嘴唇紧抿,眼中忽然蒙上了红。
是啊,他现在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
他不再需要独自面对这一切,也不再需要独自担忧和惧怕。
如今的他,有人可以相信,有人可以依靠。
贺枕书紧紧攥着裴长临的衣襟,被那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却只觉心头酸涩不已:“那我……可不可以哭一下呀?”
“当然可以。”裴长临亲吻着他的发丝,“在我面前,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贺枕书声音发着抖:“不会影响到崽崽吗?”
“没关系,崽崽已经睡着了。”裴长临将他脑袋按进肩窝,温声道,“哭吧。”
“呜……”
竭力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在这句话之后被彻底释放,少年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裴长临的衣襟很快濡湿了大片。
大雪无声飘落,车轮碾过泥泞的石板路,掩盖住了那声声泣音。
二人回到家时天色已近黄昏。
贺枕书这一路仿佛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哭出来,哭到最后甚至有些脱力,只能让裴长临抱着他下马车。裴长临脱下外袍将人整个裹住,下马车时,还收获了好几道由马车夫投来的,责备一般的眼神。
裴长临顶着对方那仿佛能化作实质的视线,抱着自家小夫郎走进巷道,听见身后马车驶离的声音,才悠悠叹了口气:“希望明日城中不会有我打骂夫郎的奇怪传闻传出来。”
“应该不会吧……”贺枕书哭得双眼通红,说话时还在止不住地小声抽气,“这巷子里又不止住了我们一家,他不会认识你的。”
他话音刚落,迎面走来一位背着背篓的少年,诧异地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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