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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好像还真是。
回忆这过去的十余年,言珩向来恪守本分,平时除了搂搂抱抱,偶尔接个吻,这对于一只活了几百年的老古董来说,其实挺难忍的吧?
不过在此之前,沈隐青还是需要先确定某些事。
他拿手指戳了戳言珩的胸膛,“从实招来,你这家伙,在死之前有没有跟其他人好过?”
言珩迟疑了两秒,他本只是在思索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过去并不存在死这个说法,偏偏是这两秒,让沈隐青的心情犹如过山车,急转直下。
“行吧,”他面无表情,“我就不该多问。”
心灰意冷的人现在要起床,离开这个令他伤心的地方,当然,沈隐青没有忘记拿上自己的心肝小宝贝。
人可能会背叛,鬼也可能会背叛,但手机不会,它永远站在自己这边。
路过李平阳的时候,这家伙还在打呼噜,睡眠质量着实让人羡慕,沈隐青轻手轻脚来到卫生间,刚准备将门反锁,一只修长的手便伸了进来。
“夹死你得了。”
阴暗地嘀咕着,但最终他也没能下得去这个狠手,毕竟是自己放在心尖上宠了十多年的人,怎么舍得让他受伤害?
沈隐青忧愁叹息,来到洗手池前,悲伤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如果现在能流下泪来,这出被心爱之人伤透了心的戏码,足以称得上完美。
但沈隐青只想骂人,他眼神不善地盯着把门反锁的言珩,“你走,我这里不欢迎不懂洁身自好的脏东西。”
“青青,你先听我说……”
沈隐青捂住耳朵,疯狂摇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结果因为想到在对方眼里,这幕过于好笑,先把自己给逗乐了,原本悲恸的气氛瞬时烟消云散,沈隐青想笑又觉得不合时宜,扯了扯嘴角,干脆转过身去背对言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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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作为衡沿之时,我并未真正经历过身死这个过程。”
言珩话语中多少透露出无奈,他握着沈隐青的肩膀,将人转过来,语气郑重:“你是我此生认定、唯一想要长相厮守的人。”
“真的假的?”
沈隐青狐疑,“怎么你刚出生就是鬼了?”
“为何只能是鬼?”
这反问有意思,沈隐青沉吟片刻,而后露出恍然的神情,“所以你不是鬼,而是什么精怪!”
似乎认定了自己别出心裁的想法,沈隐青难掩激动,他让言珩低下头,在对方柔软的发丝间来回扒拉。
“别藏着掖着了,赶紧把本体变出来,让我看看你在山海经的哪一页。”
他越说越兴奋,根本就没注意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直到上了锁的门被人暴力破开,迷迷瞪瞪的李平阳从他们面前飘过去,若无其事地开始脱裤子,准备蹲坑,沈隐青才骤然回神,秉承非礼勿视的优良传统,拉着言珩离开了卫生间。
路过门口,看到摇摇欲坠的锁,他啧啧称奇,这李平阳脑子虽然不好使,手上倒是挺有劲。
不知道到时候还要被旅馆老板讹多少,可有得他哭。
而且看他刚才那状态,多半还没睡醒,估计直接无视了自己和言珩,就算事后想起,也可以通过坚称他是在梦游的说法,以此糊弄过去。
思及此,沈隐青顿感轻松,转而又把主意打到了言珩的屁股上,众所周知,人有尾骨,也称尾巴根,但很可惜的是,没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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