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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勋懂了,点了点头后,举步入内。
黄正等人站在里面,微微颔首。
邵勋四处看了看,只有两名服侍的宫人、一名史官,遂不在意,继续向前。
他知道诛杀权臣时,甚至有人会拿着刀躲在柜子里,但黄正是心细之人,定然仔细检查过。
更别说,邵勋腰间还有佩刀呢。
不是自夸,等闲三五个人冲过来,他还真不怕。大不了绕柱走,最后绝对能把这几个人一一诛杀。
想当年,他也是以猛将著称的。
在那个乱世刚启的年头,他甚至敢破军杀将开无双。
当然,现在大家的军事水平都上来了,他不敢再开无双了,那样容易把自己搞死。
脚步声在空旷的殿室内响起。
正闭目假寐的司马炽睁开了眼睛,见得邵勋先是一怒,继而涌起一股寒意。
他左右看了看,只看到正在入殿的皇后,顿时有些恐慌但他不愿丢了面子,只道:“邵卿来了?”
“参见陛下。”邵勋行了一礼,然后径自坐了下来。
“邵卿入宫,何带刀耶?”司马炽问道。
“臣持此刀,擒逆王、克流寇、破匈奴、败鲜卑,纵横大河内外,挽得天倾。”邵勋回道:“不持此刀,颇不放心。”
司马炽无言以对。
“臣入宫,实为听闻陛下龙体抱恙,心中焦急,故来探视。”邵勋继续说道:“今日见得,尽知矣。”
司马炽仍然沉默不语。
邵勋又等了一会,就在他准备起身告退之时,司马炽忽然来了一句:“卿何负我?”
“陛下何出此言?”邵勋问道。
“昔年司马越擅权,数欲害卿,朕实不忍,屡次申斥,卿乃安……”
“陛下所言甚是。”邵勋说道:“然臣数保洛阳,令宗庙不乏飨;又提戈百战,令胡虏不逞凶。”
“若无臣,王弥之流亦得入洛阳,公卿士女被驱不异犬与鸡。”
“若无臣,陛下安得著此冕服?流寓平阳之时,恐只得一袭青衣,朝夕不保。”
“若无臣天下百姓难以自安,辗转于沟壑之间,僵卧于道途之侧,哭嚎之声直达上天,怨愤之意布于九州。”
“诸般事体,足见臣赤心不负陛下,然陛下却罪我忘恩负义。”邵勋叹道:“何言至是。”
司马炽一听,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但心中更加恼怒。
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一清二楚,绝对好不了了。而他又没有孩子,做了二十年天子,形同傀儡,心情郁结得几乎要发狂。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心中充满怨恨扭曲,同时又没有软肋的人。
邵勋那些话虽然都是事实,但只会令他更加愤怒,于是忍不住说道:“朝中有奸佞言晋祚将终,卿信耶?”
“卿必是信了!”
“卿纳此邪说,行不臣之事,朕若屈从,亦不过多活数月,不如早死!”
“卿何必装模作样?可速加斧钺,朕绝不皱眉。”
邵勋懒得和疯子多说了,起身瞟了司马炽一眼,道:“高贵乡公旧事,臣不敢为之。”
说罢,飘然而去。
史官坐在案几后面,纸上一片空白。
良久之后,他才提笔写道:“帝责梁王有负国恩,愿死社稷。王对曰‘事至此也,岂非高贵乡公冤气所为’?遂振衣而去。”
邵勋出了昭阳殿后,放缓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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