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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金金金金（第1页）

难道你还没听到他静悄悄的脚步？他正走来，走来，不停地走来。

每个时刻，每个年代，每日每夜，他总在走来，走来，不停地走来。

——泰戈尔《吉檀迦利》

……

这里是不会让任何人留有喘息的地方，无比严肃与郑重…也无比地难以描述。她不知自己为何会身处此地——像是一个梦，一个不寻常的梦。

不，不是梦了。她还可以看到些东西，比如那个蓝头发的家伙……自称「撒旦」的家伙。不过花耶并不这样认为，这家伙的气质压根儿和格黑娜的家伙扯不上关系，是谈不上有什么“先见之明”的存在。

倒是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崇高」很像……嗯，应该还要再久远一些——但她是有光环的。很奇怪的组合。在「崇高」之上的概念怎么会有光环呢？

花耶想不通，所以就姑且将面前的蓝发少女称作「伪撒旦」罢，因为她知道这个家伙不是「撒旦」。

“哟哦哦哦~，这不是花耶吗？有没有实现你的壮志呀？”她的语气和先前没有什么区别，但似乎…多了几分开心？

花耶眯着眼，不对「伪撒旦」的话有多感冒：

“你这么关心我的事业吗？「撒旦」小姐？”

“吼吼吼，那是当然。我可是让那个皮蛋没少支持你捏，多关心关心必是没问题的~”撒旦扭过头，花耶隔着对方的面具都能体会到对方可以用“无比”二字形容的开心……

「伪撒旦」突然亮出一个V型手式：

“现在，我要开个有奖竞猜！”

“啥？”花耶一下摸不清对方的意思了。

“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也没有惩罚的那种有奖竞猜，要不要试试？”「撒旦」扭着腰，“嘿嘿嘿，是不是很公平？”

“额……”花耶一时语塞，“挺公平？”

“那花耶可是默认要参加喽~”「撒旦」直起腰，十分板正地问道，“你猜猜这儿是哪？”

“这里……？”花耶扭头环望周围，看不见什么……或者说，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里的一切。像是在某种叠态一般——存在与不存在相混合着。

看着花耶几乎凝固的表情，「撒旦」挑弄着自己的眉毛（虽说隔着面具也看不见便是），又抓了抓自己的下巴：

“猜不出来吗？那太可惜了。”少女摇摇头，“这里是我的‘驳船’哦~，你可以理解为成我独有的空间。呵呵呵，是不是很酷酷的设定？”

“独有的空间？”花耶的神情不改，“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有啊有啊，比如我想把谁的意识拉进来就可以把谁的意识拉进来~”「撒旦」笑着，“然后我就可以进行密不透风般的情报传递与信息传递喽~，是不是很厉害？对了对了，我操纵「暴动」的力量也都来源于此，具体原理嘛……”

“就是改变学生的认知，然后放大这种认知对她们的影响~。吼吼吼，就样可以让她们自相残杀了呢，想想就觉得邪恶呢！”

花耶顿时没绷住：“不用这么急着把自己的底牌都抖出来吧？”

“错误的，”「伪撒旦」又扭起自己闲不下来的腰，“当一件事情被第二个人知晓时，那便已经不是秘密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是？”

“所以你那个‘可以进行密不透风般的情报传递与信息传递’完全是在开玩笑吗？”花耶差一点儿就绷住了。

“诶嘿~”

花耶突然反应过来：“那你所指的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