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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赤亭闻言,咋舌道:“干死两位金丹?什么人这么猛?”
说罢就灌下了一口酒,端着碗往外走来。
此时阮青刚到门口,不敢置信道:“邓除夕啊!关键是,据说那时候他还不是金丹剑修呢。”
噗……一口水悉数喷在了阮青脸上,一点儿没浪费。
“你说谁?”
阮青黑着脸,冷声道:“铗山邓除夕,姓邓,字除夕,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
说罢,几步上去一把薅住刘赤亭脖领子,“老子不缺水,你给谁洗脸呢?”
刘赤亭哪儿有功夫理他?
以前觉得邓大哥……那个词儿叫温文尔雅,现在看来,邓大哥脾气贼差啊!
“不是,为什么啊?邓……除夕,找人麻烦做什么?”
未名是万万不敢再拿出来了,这是世仇啊!难不成到时候再把老王八蛋惹来弄出个石山与见山吗?
阮青一把丢开刘赤亭,虽然生气,但还是说道:“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南边儿问秋城里有个散修,妻子长得极好看,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到了乱砚山,结果就被扣下了。那女子本来是有身孕的,结果被那位即将结丹的天骄强占身子,致使孩子没了,女子自尽于砚山。后来那个散修来找妻子,结果只瞧见一具尸体……最后不敌,被那个半步金丹打杀了。但那个散修有个朋友,真是个至交好友啊!为了帮朋友讨个说法,四处求人,可十余年也没人敢帮忙。后来不知怎么回事,那人在西边儿遇见了邓除夕。”
听到此处,刘赤亭缓缓起身,冷冷一句:“你觉得这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三条命在你们神仙眼中,就这么不值钱吗?”
阮青一下子皱起眉头,“说什么呢?碧游山离得近,若不是我爹暗地里护着那散修的朋友,他哪里等得到邓除夕?不是瀛洲没有管此事的修士,是大家都没本事管。就是我们碧游山,拢共也就一个金丹修士,牵一发而动全身,谁敢帮?铗山不一样,十二峰主皆金丹,加上一个当世剑术第一周至圣,谁敢惹?”
说得……也是。毕竟不是谁都跟我似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已经有四位金丹,算是二流顶尖了,况且瀛洲一直便是十洲最弱,有帮忙的心却无帮忙的力。
刘赤亭看了一眼阮青,“那个夺人有孕妻子的混账玩意儿,跟你有的一比。”
阮青破口大骂,“你他娘少胡说,老子是好色,可我不强迫别人!”
正此时,门外有人气冲冲喊道:“阮老三,你真给本小姐长脸!”
阮青浑身一颤,嗖一声钻进屋子里,躲在了一侧桌子底下。
轰隆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刘赤亭只瞧了一眼,立时目瞪口呆,止不住的咽唾沫。
门外是个穿着粉色长裙的姑娘,脸蛋儿白净,身材……算是纤细,但得有个跟她一边儿高的人对比才算。因为……这姑娘个头儿实在是有点儿吓人,这比秦秉都要高不止一个头啊!站她身边,我顶天了齐她胸高吧?
突然有些明白阮青为什么会怕妹妹了,这搁谁不怕?
“你是谁?我三哥呢?”
刘赤亭指了指桌子,一步迈出屋子,躲去了一边。
姑娘大步流星走来,刘赤亭嘴角一抽。果然,离得近了得抬头看。
屋内桌椅碎裂声音不断传来,惨叫声此起彼伏,门口处却又走来一位黑衣男子。
刘赤亭与其对视一眼,各自一脸诧异,不约而同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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