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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瑾自觉今日在劫难逃,他虽然安排了一些护卫在不远处保护,可是没有得到信号,他们是不会主动过来。
眼下前后都有人盯着,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放出信号。
再者,退一万步说,就算那些护卫们都来了又能怎么样,他们怎么可能打得过逍遥天境。
此刻他心中所想不是不该对萧若风心有怀疑,他从来就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只是后悔自己做的还不够周全隐蔽,以至于露了行踪,被纪云舒发现。
他打起精神,振作了些,“纪姑娘,我想你对我有一些误会,我今日来此并非是因为要窥探隐私,只是想为了我和若风的大业能稳固。”
“是你的大业,还是若风的?”纪云舒真的是太过厌恶他现在的嘴脸,明明就是刻薄寡恩,多疑猜忌,又自卑狂妄,这样的人,凭什么坐拥江山。
青王是个狼子野心,可他萧若瑾和青王本质上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是一个摆在明面上,一个藏在心里。
而往往,最心狠手辣的,便是这种人。
都说过河拆桥,如今这桥还没上去,他就先开始猜忌帮他过桥的人了。
纪云舒向不远处的姬若风示意,“狗仔,我呢先和他聊一聊,你在后面排队。”
“什么狗仔,你别乱起名字!”姬若风不满的嚷嚷起来,“你要聊什么我都不管,但我要告诉你,百晓堂从来不涉朝堂之事,你想杀他我不拦你,但是不能在我面前杀。”
“说什么呢,杀人这种残忍的事情,我怎么会做呢。”她面上是天真的单纯,可明明就在几日之前,杀了天外天高手的也是她。
她笑眯眯的跟着说道。“再说,你不觉得狗仔这个名字和你很配吗,都是一些有着窥私欲的变态。”
姬若风:“那听你的意思,和景玉王聊完,就该到我了。”
纪云舒:“那是自然,我这个人一碗水端平,绝不让你白白等着了。”
萧若瑾就这么老实的听着他们商量安排,虽说是有那么点耻辱,但他没有办法。
打不过,身边又没有护卫,只能是已老实,求放过。
纪云舒和狗仔说完,接下来就轮到和萧若瑾好好聊了,她举起玄月,尽管没有触碰到他的身子,但强大的压迫感还是让萧若瑾感觉到有无形的力量压在肩膀上,让他根本承受不住,整个人一下子脱力的趴在了地上。
堂堂的景玉王,在一个臣子的女儿面前如此狼狈,他无法忍受这种屈辱,想要再爬起来。
可是那股力量就这么压着他,别说起身了,他连半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纪云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别担心,我不会杀你,但我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了你。人做错了事情,总是要受到惩罚的,你说对吗?”
她说的云淡风轻,仿佛是在轻松自如的同他闲聊说话,可萧若瑾一点儿也不轻松,紧咬着牙关也撑不起一点儿。
“别白费力气了,境界之上存在着天差地别,要是让你挣脱开了,我这逍遥天境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纪云舒蹲下身子,用玄月轻轻拍了下他的脸,啧啧称奇,“你说是什么让你有如此的自信,那个位置只有你能坐得,别人不能坐?怎么,写你名字了?你凭着自己的本事走上那条路了?什么都没有你是怎么做到这么自信的?什么品种的垃圾袋啊让你这么能装?”
她早就看萧若瑾不顺眼了,之前看在萧若风的面子上给他留几分颜面,结果有的人不但心里没数,反而还得寸进尺的变本加厉。
轻轻动了玄月两下,萧若瑾顿觉自己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在了背上,好不容易起来了一些,瞬间又被打趴下,吐了一口血出来。
他满头大汗,咬牙切齿,“你若是有本事有胆量,就在这里杀了我!”
“你一定会死的,不过不是现在,也不能是死在我的手里。”纪云舒又用玄月拍了下他的脸,“想利用你的死挑拨我和若风之间的关系?你的心思是真多啊,死了都得再恶心人一把,这么喜欢做那讨人嫌的事情呢?得是多变态的心理啊,就说不爱和你这种自卑的敏感肌玩,动不动就要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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