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星野纯夏点点头,她还是很喜欢迹部这个人的,有实力又努力,就是老爱自称帝王,等他中二期过了这家伙一定会后悔的。
“同学请问一下你知道立海大的网球部在哪里吗?”
星野纯夏对着一个待着帽子穿着运动衣的男孩子问道,男孩子看起来长了一张很老成的脸,很严肃的样子。
听到星野纯夏的要求以后点点头说道,“跟我来。”
星野纯夏偷偷的用嘴型和旁边两个人说道,“我就说不是老师。”
忍足侑士一脸可惜,刚刚他们想要问路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这个男孩子过来,因为长相过于老成,忍足侑士就和星野纯夏打了个赌他到底是不是老师。
如果不是他就请星野纯夏吃饭。
赢了一顿饭的星野纯夏开心得要死,他们跟着这同学一直往前走,就看到了一个紫色头发披着外套的人走了过来。
“弦一郎,去哪儿?”他身材纤细,紫色的头发垂在脸颊旁边,长相十分漂亮,微笑的样子也十分温柔。
“带他们去网球部,冰帝来的。”
迹部景吾点了点泪痣,“本大爷是迹部景吾。”
“幸村精市。”紫色头发的少年也自报家门,“欢迎来到立海大,我带你们参观一下吧。”
星野纯夏看着气场全开的迹部和气场全开的幸村精市,总觉得两个人身边火花四射根本容不下其他人。
除外漩涡之外的三个人互相介绍了一下,然后跟在了两个部长的后面。
星野纯夏:“总觉得他们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了。”
忍足侑士:“修罗场一样的气息。”
真田弦一郎:“……咳。”
星野纯夏哼着歌背着包,从更衣室出来,已经是放学的时间,教学楼里的学生基本上都已经不在了,她看着外面蓝蓝的天空,真是舒服又和平的一天呢。
其实星野纯夏还是十分享受这样的生活的,充实又简单,而且还能吃饱饭,这才是最重要的!
刚走出教学楼门口,就看见两个少年和她迎面而来,星野纯夏心里暗叫糟糕,遮遮掩掩的就想往后面跑。
“星野纯夏!”
星野纯夏刚转身,就听到后面少年的声音,她十分后悔没有跑快点,被抓个正着,她转身,看着穿着运动服抱着手臂的少年,少年点了点自己的泪痣,“你胆子很大啊,每次和你说放学去报社团,一放学人就不见了。”
紫灰色的眼睛看着星野纯夏,让她有一种无处可躲的错觉,她嘴角扯起一个笑容,“好巧啊迹部同学,在这里碰到你。”
“哼,本大爷觉的一点都不巧。”迹部景吾说道,“说吧,你到底想报什么社团,本大爷带!你!去!”
最近迹部景吾荣升冰帝学生部部长的职位,全年级唯一一个没有进社团的人就在他们班,对于迹部景吾来说,这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冰帝这样的学校,最让学生感到骄傲的地方并不是学习本身,但是现在星野纯夏还不懂。
“不不不,放过我迹部大爷,我还要去兼职呢!”
“快和本大爷去社团。”迹部景吾咬牙切齿,“到底去哪个社?”
“噗——”一声笑声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忍足侑士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来掩盖笑容,“这种逼良为娼的现场,真是有趣啊。”
老鸨迹部:“……”
看到忍足侑士不是过来抓人的,星野纯夏松了一口气,“忍足快和迹部同学解释一下我真的不是去玩的!”
忍足侑士:“是的,景吾,她说她放学去搬砖。”
“……”迹部景吾面无表情的看着星野纯夏。
星野纯夏真诚的看着迹部景吾,“如果我能当头牌,我是不是就可以随便走了?”
“那就看你部长的意思了。”迹部景吾看着目的终于达成,微微仰头说道。
“那运动型的都可以,你们和哪个社团关系比较好?”看着实在是没办法逃过了,星野纯夏也只能要推荐了。
其实千叶奈美也邀请过星野纯夏加入她的社团,但是星野纯夏不敢看恐怖片,总觉得很恐怖,那种不知道从哪里凑出来的鬼怪,太恐怖了。
之前巴卫知道了这件事还嘲笑她作为一个神居然还会怕鬼。
因为文艺类的社团对星野纯夏来说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带星野纯夏去社团这种事情,肯定不会是迹部景吾,毕竟他是无情的后桌。
做为有爱心的同桌忍足侑士,还是领着星野纯夏去了,忍足侑士其实对堵星野纯夏没什么兴趣,他就是单纯的过来看热闹的。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这个江湖。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但一样是这个江湖,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才初出茅庐,便淹死在江湖中。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抱住了一柄刀,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而主角,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临了,喊一声小二,上酒...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王猛,特种兵,代号暴王。此人凶残暴虐,狂猛无敌,乃兵之大凶!凶兵突然回归都市,策马江湖,再搅风云大佬们顿足捶胸放虎归山,控制不住了群号450242488狂兵部落...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