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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梨沉吟了下,问:“树林今年满十岁了吧?”
“是,下个月满。”汪氏有些黯然,十岁的小少年比起穷人家孩子还要更懵懂些,根本就靠不住。
“为人母者,该为孩子打算。”楚云梨随口道:“你去查一下鲁大力的把柄,回头我给你谢银。”
汪氏愕然。
女儿这是把她当伙计用?
楚云梨看出来了她的惊讶,提醒道:“我有银子,多的是人为我所用。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勉强你。”
汪氏从嫁人后就再也没受过穷,这些日子她是真的受够了,树林的吃穿也跟着降了不少,那孩子不懂事,最近还闹了好几场,这两天都不回家了。跑去跟那些所谓的兄弟一起住……当然那些兄弟的长辈也是鲁大力的兄弟,倒也愿意收留。算起来,树林已经四五天没有进家门了。
如果有银子,哪至于让孩子去别人家讨饭吃?
“我去!”汪氏怕女儿反悔,急忙答应下来,想到要回家,她又有些为难:“高长河为难你鲁叔,结果你鲁叔就把事情往我身上一推。我一个妇道人家,手头又没有积蓄,根本变不出东西来……”
楚云梨想了想,道:“这样,你回去就跟他们说找了个活计,以后去皂坊帮着打扫,每天早出晚归。当然,干活看你自愿,你不愿意干活我不勉强你,若你老实干活,我一个月发你三钱。”
汪氏知道女儿请人工钱开得不错,省着点花能养活一家老小。但她从未想过要去干活……近二十年都在家里有人伺候的她,总觉得出去干小伙计低人一等,会被人鄙视。
“我……我不太会干活,会把其他人也带着偷懒,我就不干了。”汪氏说这话时,心里挺虚的。不敢面对女儿的目光,转身拔腿就跑。
回到家里,烧鸡已经上了桌,鲁大力面色黑沉沉的,高长河正惬意地喝着小酒。
看到她进来,鲁大力也没问她去了哪儿,抬手递过来一只腿:“我特意给你留的。”
汪氏看着那腿,有些感动。但也猜到了鲁大力此举的用意。说直白些,就是留出来就少吃点亏,不然,全被高长河给造完了。
另一边,楚云梨又有了些想法,翌日早上找到了来上工的杨兰花:“你去问高长河把你之前丢的银子讨要回来。”
杨兰花满脸惊诧,她知道高长河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当那些银子被狗拖走了,从未想过能讨回来,就算她想讨要,那混账也拿不出来啊。
楚云梨意味深长地道:“你逼紧一点,他肯定拿得出来。”
想要让鲁大力和高长河翻脸,这把火烧得越旺越好。
杨兰花那些银子,有少部分是她的工钱。大半都是先前高长河给的聘礼,听到能拿回来,她心中一喜,急忙告了假跑了一趟。
话说得直白,要是高长河两天之内不把银子还给她,她就要去衙门告他偷盗。
嫁妆乃女子私产,两人又已经不是夫妻,高长河若是不还,兴许会有牢狱之灾。
就算最后能脱身,也要去公堂之上分辨一番。
混混无赖平时干了不少偷鸡摸狗的事,见了衙门都要绕道走,哪敢去公堂?
因此,高长河心中恼归恼,还是打算还上,反正也不需要他费心。
他找到鲁大力,理所当然地道:“你给我准备五两银子,我要还给杨兰花。”
鲁大力:“……我没有!”
高长河一脸不信:“真拿不出?”
鲁大力颔首,打定主意不出这笔银子。
“那……杨兰花可要把我告到公堂上,到时候我也只能把我们之间的那点事说出来,你故意把继女嫁给混混,目的就是为了算计继女的家财。”高长河一脸疑惑:“也不知道这种事会不会被入罪,反正你肯定是不仗义的。你要是还怕丢脸,不怕坐牢,那可以不拿。”
鲁大力:“……”
为了五两银子把自己落到那样的境地,实在不划算。
他看着高长河,真觉得像是在被钝刀子割肉,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偏偏他还不得不受着!
鲁大力垂下眼眸:“你容我几天。”
高长河颔首:“不着急,你慢慢想法子,两天后我就要上公堂了。其实,要不是你给我说的好亲事,我们俩都不用这么为难。”
鲁大力:“……”这算不算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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