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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香格里拉的路比想象中险峻得多。车在盘山公路上螺旋上升,一侧是陡峭的岩壁,另一侧是令人眩晕的深谷。我紧握车门把手,指节发白,而晓菲则兴奋地把头探出窗外,用手机拍摄不断变换的景色。
"看!雪山!"她突然大喊。
远处,一座雪峰从云层中探出头来,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林默放慢车速,让我们更好地欣赏。他是那种让人安心的驾驶者,动作精准而从容。
"那就是梅里雪山。"他说,"藏区八大神山之首。"
我屏住呼吸。那庄严的雪白轮廓让我想起古书里描写的仙境,遥远、纯净、不可触及。一种奇异的冲动涌上心头,我拿出笔记本,却发现自己无法用任何语言描述眼前的景象。
"写不出来?"林默从后视镜里看我。
我摇摇头:"太。。。大了。大到我找不到切入点。"
"试试从小处着眼。"他建议,"比如阳光在雪线上的移动,或者云和山对话的方式。"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不像是一个摄影师会说的话,倒像是写作老师的建议。
"怎么?"他注意到我的表情,"拍照和写作有共通之处——都要学会取舍。"
晓菲转过头,视线在我和林默之间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我立刻低头假装整理背包,掩饰突然发热的脸颊。
香格里拉比丽江冷得多,即使是在夏季。我们入住了一家藏族风格的客栈,院子里挂满彩色经幡,在风中猎猎作响。老板娘给我们每人献上一条白色哈达,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说:"扎西德勒!"
"这里海拔三千二百米,动作慢点。"林默帮我们把行李搬进房间,"晚上可能会头疼,是正常的。"
我和晓菲的房间正对雪山,木质窗框像一幅天然画框,将雪山美景收入其中。晓菲扑到床上,满足地叹息:"这才叫旅行!"
我则站在窗前,贪婪地吸收着眼前的景象。空气中有种清冽的味道,混合着松木和某种不知名的草香。远处,寺庙的金顶在阳光下闪烁,经幡在蓝天下飘扬,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
"我要出去走走。"我突然说,抓起笔记本和相机。
"等等我!"晓菲从床上弹起来。
"你休息吧,刚恢复又坐这么久车。"我按住她,"我就在附近转转,很快回来。"
走出客栈,我深吸一口气。香格里拉的阳光有种特别的质感,清澈而透明,像被高山过滤过一样。我漫无目的地走在石板路上,不时停下来记录:转经的老人手上的皱纹、小店门口晒太阳的藏獒、空气中飘荡的酥油茶香。。。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一座小寺庙前。它没有松赞林寺那么宏伟,但红墙金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站在门口犹豫,一个穿绛红色僧袍的小喇嘛对我微笑点头,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寺庙内部比想象中简朴,但壁画精美绝伦——飞天、菩萨、祥云,色彩艳丽得几乎要从墙上流淌下来。我仰头看着,脖子都酸了也不舍得移开视线。
"喜欢这些画?"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转身,看见林默站在光影交界处,相机挂在胸前。
"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讶地问。
"跟着你来的。"他坦然回答,"看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会发现好东西。"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种直白的关注,只好转向壁画:"这些颜色。。。太生动了。"
"矿物颜料,能保持几百年不褪色。"他走近,指着一段壁画,"看这段,描绘的是释迦牟尼舍弃王位的故事。"
我好奇他是怎么认出这些佛教故事的,但没问出口。我们安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壁画,然后一起走出寺庙。阳光依旧灿烂,照得人睁不开眼。
"找到切入点了吗?"他突然问。
"什么?"
"雪山的切入点。"
我这才想起车上那段对话,笑了笑:"也许。。。从这些经幡开始?它们像是人间与天堂的信使,把祈祷带到神灵耳中。"
"不错的意象。"他点点头,"要去看松赞林寺吗?明天早上有晨祷,很壮观。"
"好啊。"我脱口而出,随即想起晓菲,"不过得问问晓菲。。。"
"她刚才发信息说想休息一天。"林默晃了晃手机,"让我们自己去。"
我皱眉。晓菲从不是那种会在旅行中休息的人,更何况是在这么有名的地方。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到客栈,晓菲正窝在公共区域的沙发里,和几个刚认识的背包客聊天。看到我们进来,她夸张地挥手:"这边!"
"你不舒服吗?"我坐到她旁边,小声问。
"好得很!"她笑嘻嘻地回答,声音却压得很低,"给你们创造独处机会啊。林默多好,又帅又有品位,还懂你的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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