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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她道歉是因为我是她儿子,母债子还,”安泽清抬眸看向苏酒儿,见她脸色难看,微抿了一下唇,声音哽咽着,“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有怨言。”
“呵!”
苏酒儿还是头一次见到耍赖的安泽清,晚风吹来,夹杂着山林中的水汽,蛰痛了苏酒儿的眼睛,自嘲的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啪!
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苏酒儿偏头望向一旁,紧抿着唇,仰着头努力地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说得倒是简单,当初若是没有顾峰,她这一辈子就毁在了王氏的手中。
“要你,做什么都行?”苏酒儿使劲地吸吸鼻子,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那轻轻浅浅的笑容,在清冷的余光下,如昙花盛开一般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安泽清紧咬着嘴唇,血腥味在唇中蔓延,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因为他知道苏酒儿有多痛。
“是。”安泽清眼眶泛红,双眸好似蒙上了一层水汽,苏酒儿那张美丽的脸愈来愈模糊。
“那好。”苏酒儿笑了笑,朝着安泽清走去。
两个人之间仅有一步之遥,安泽清能够嗅到苏酒儿身上香味。
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安泽清望着苏酒儿那张消瘦的侧脸,心疼不已。
在安泽清懂事的时候,他就知道以后要照顾苏酒儿,而且他也愿意照顾她。
苏酒儿虽然胆小,但是性子执拗,她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不能将她拉回来。
“你去死!”
苏酒儿轻柔地声音传到安泽清耳旁,安泽清身子一动不动,静静地站在原地。
苏酒儿后退了一步,唇角勾起一个冷漠的弧度,声音平静沉稳,“你根本就做不到,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不要再假惺惺的出现在我面前!”
冰冷地话语就像是一根根银针,全都扎在安泽清的心上,将他的心扎成一个刺猬,却没有流出一滴血。
安泽清头一寸寸地抬起望向苏酒儿,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双·腿好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安泽清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安泽清一个不注意,被脚下的门槛儿给绊倒了。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爬起来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望着安泽清远去的背影,苏酒儿抬手将脸上的泪水抹掉,自嘲地冷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关上大门,顺手将门栓落上。
下一次开门她一定要问清楚,不然又要将那些不三不四地东西给放进来。
翌日,原本月明星稀地晚上,可到了早上却下起倾盆大雨。
苏酒儿穿衣起身准备去做饭,一开门,一阵冷风吹过,她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顾峰从里屋出来,刚走到门旁,感觉到冷意,眉头轻拧着,“一下雨还真冷。”
“是啊。”苏酒儿从门口拿了一把伞,偏头望向顾峰,“相公,我先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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