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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啓祥的身体已经被翡翠莲子彻底改造,酒,却已经喝不醉。当晚,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却越喝越清醒,一点儿醉意都没有。
守在不远处的佟管家急得团团转,他怕少爷喝多了误事,眼瞅着少爷没事儿人似的,他还是着急,春宵一刻值千金,少爷这是做什么,意思一下就行了。
重可钦几个还以为封啓祥喝的酒有猫腻,三番两次检查,最终不得不甘拜下风。他东倒西歪地攀着封啓祥的肩头,满口喷着酒气,“翔兄,这可是十五年陈酿的女儿红,你好歹给点面子,别一副喝白水的样子行不行,不知道的不定怎么想兄弟我,给你弄来了假酒。”
封啓祥刚要把重可钦推给旁边伺候的人,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既然醉不了,那装也要装醉啊!于是顺着重可钦的动作,他也让步伐飘忽起来。
封一与封二见自家主子已醉,赶紧上前,把他搀好。佟管家立马窜出来,说时辰差不多了,让他们把封啓祥送去洞房。
“岚儿……”封啓祥状似迷糊,低低地唤了一声。
洞房里,林嬷嬷与许嬷嬷也急着呢,驸马爷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还真真去招呼客人了不成?恁地不靠谱?看着他也不像喜欢应酬的人……
两个嬷嬷私底下交换眼色,却不敢真的把心中的不满说出来,唯恐激化乔岚的情绪。
乔岚没有那么多不满的情绪,因为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头上的凤冠,太重了,她脖子累得很。两个嬷嬷坚持不让她摘,说凤冠应由新郎官亲自摘下,方显恩爱,否则不吉利。她不得不动用绝对领域,分解凤冠的重量,才好受些。
洞房里的红烛已经过半,乔岚又困又累,于是让梅红出去探探情况,结果梅红才出门就立马回转,说驸马爷已经回到了。
她正说着,封一与封二已经搀着封啓祥出现在门口。
这阵仗,任谁见了都以为封啓祥醉得不省人事,两个嬷嬷不好直接数落他,就冲着封一与封二各种埋怨,说他们失职,没有照看好驸马爷。
装醉的封啓祥偷偷瞄了乔岚,不期然看到她还穿戴着厚重的凤冠霞帔,他登时把装醉抛诸脑后,三两步跨到床榻前,小心翼翼地给乔岚除冠,“你怎地还穿着这个!累坏了吧,别动,我给你摘……怪我,应该早点回来……”
封啓祥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心疼,他是真不知道乔岚没有换下这厚厚的行头,不然也不会光顾着自己紧张,迟迟没回房。
两个嬷嬷算是明白过来,她们才担忧一场,驸马爷怎会不喜欢公主,只怕不要太宠咯。她们很识趣地带其他人退出去,在外面守着。
凤冠缠着发套,一时间拆解不了,封啓祥干脆一并摘掉。
乔岚的头上发只长了半寸不到,她的妆容再精致,也没了那份让人惊心的美。她知道,寸板看起来比光头还怪异,她极为不适应地摸摸有点扎手的头发,“丑?”
“不丑不丑!”封啓祥握住她的手放下嘴边亲了亲,“岚儿无论什么样儿都是最美的,谁也比不过。”
“贫嘴!”乔岚面上不显,心里对封啓祥肉麻的话却很受用,哼,谅你也不敢说别的!她抽回手自己脱嫁衣,她早就不耐烦这身衣裳,恨不得只穿里衣,清清爽爽才好。
封啓祥见乔岚这么主动,便觉得自己的夫纲受到了挑衅,于是再次握住她的手,说,“为夫自己来。”
“什……”乔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封啓祥一把抱住,然后双双倒在床榻上。床上还有一层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乔岚一下子被压倒在上面,就跟倒在石砺上一样,疼得她泪水一下子飙出来,忍不住叫出声,“啊,好痛!”
外头守着不少人,他们都听到了岚公主的痛叫,各人的反应不尽相同,封家这边的人觉得,主子威武,而林嬷嬷与许嬷嬷却决定驸马爷太过于孟浪,怎能,怎能……她们旁边的宫女纷纷涨红脸,不好意思听,又忍不住心底的萌动。
洞房里,封啓祥连忙放开乔岚,下一刻又手忙脚乱地把她抱起来,小声哄着,“岚儿,岚儿,怎样了。我……我没注意。有没有伤着。”
痛只是片刻,乔岚已经缓过来,感受到封啓祥的疼惜,她转过身,背对封啓祥,“还有点点疼,你看看,是不是破皮了。”
封啓祥没有想那么多,一听乔岚这么说,赶紧伸手脱她的嫁衣。嫁衣一层套一层,他着急乔岚的伤势,哪儿还有心思慢慢解,于是用力一撕。
“别……”乔岚根本没来得及阻止
撕啦,撕啦,撕啦……顷刻间,尚衣局十几个绣工耗费十天赶制出来的绝美嫁衣就被撕成破布片,一些散落地上,一些还凄凉地挂在乔岚身上。
乔岚心里一千个一万个后悔不该逗封啓祥,这嫁衣深得她喜欢,还想留着做纪念,就这么毁于一旦。
“你个败家……”她气得想骂封啓祥一顿,然,带着薄茧而略显粗糙抚上她光洁嫩滑的背,骂人的话也戛然而止。
“只是红印子。”手下的肌肤吹弹即破,他的手稍微摸重一点都会留下红印,看起来还挺严重,但只是看起来,实际上……应该无事,应该……明明手太粗糙,会摸坏手下如玉一般的肌肤,但他没有放手,依旧抚摸着,爱不释手。
他一向冷静的眼睛里,情意缱绻,火光渐盛,体内,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充斥着四肢百骸,然后汇聚到下腹,急需宣泄。
封啓祥低下头,在他的珍宝上落下虔诚的一吻,起码,他一开始是这么打算的。
他的吻仿佛带着电,令得乔岚浑身起战栗,“别这样。”
她的声音仿佛一根羽毛撩拨在封啓祥的心弦上,于是,血气方刚的他失控了,再次抱着乔岚倒向床榻,无比同时,他还眼疾手快,把床上的东西连同被子一起扯掉,露出底下的白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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