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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是星宿的图案,”燕雪痕研究了一番,“这应该是危宿,又叫危月燕,你们注意到这线条连起来是不是像燕子的尾巴?星象之中,月入危宿之中,本来应该给昏暗的危宿带来光明,可实际上往往却会发生月食现象,反而让星象越发黯淡,这种星象往往十分凶险,代表着有大灾祸发生。”
祖安心中一动,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屡次发现了和前世地球的联系,比如这些星象学知识,和其前世大同小异,那岂不是证明这里就是地球?
可这个世界有比前世地球大了太多太多,像他成为宗师可以飞行后,更是确认了这点,这就很让他摸不清头脑了。
这时候玉烟萝忽然噗嗤一笑,引得其他几人疑惑地看着她,如此凶险的星象,实在是有些不吉利,她为何会笑。
玉烟萝脸色一红,望着两女解释道:“你们不觉得危月燕这名字和你们十分有缘么,既有月,又有燕,正好对应你们各自一个名字。”
燕雪痕和云间月齐齐一怔,这才回过味来,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头。
“哼,谁和她有缘。”
“所以我俩碰到一起准没好事,这是星象就告诉我们的呀。”
看到两女又吵了起来,祖安苦笑着摇了摇头,在小庙中四处转了起来,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当他来到人面蛇身雕像的后面,忽然一怔:“你们快过来!”
几女急忙赶了过去,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因为这里吊着一个人,不,应该是吊着一个人的雕像。
这雕像鸟头人身,手持木杖,看着同样十分凶恶,不过此时他脸上更多的是扭曲和痛苦,因为此时他正被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吊着。
两手反绑在背后,与头发系在一起,整个身子成煮熟的虾子形状,不过扭曲的方向是相反的。
“快看他的右足。”云间月一脸凝重,“他的右足被削掉了,往往只有罪大恶极的才会有这种刑法,结合他此时被反绑吊着的姿势,很可能这人犯了滔天大罪。”
“会不会是前面缺失的那个雕像?”玉烟萝小声问道。
“确实很有可能。”燕雪痕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和那猰貐有什么关系。”
祖安笑道:“既然这个庙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和猰貐有些关系的,只是信息不足,我们暂时还找不出来联系而已,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三女不禁有些佩服他乐天的心态,见在庙中再也找不到其他线索,便索性将心中疑惑放到一边。
接着一行人又在山上四处搜寻了一番,这片山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树木,什么东西都是一览无余,所以很快便找完了。
“那猰貐到底藏在哪里呢?”云间月有些郁闷,没想到仅仅是第一关就卡住了。
“快看,山另一面脚下似乎有一条河?”这时玉烟萝忽然有了发现。
几人心中一动,直接施展身法,很快下了山来到河边。
走进了才发现这哪是河,比大江还要宽广,一眼望不到尽头。
按理说这么宽广的河床水流应该极为平缓,可偏偏眼前的河水极为湍急凶险。
“这里有块石碑!”
几人动用神念,发现线索的速度很快。
祖安望着石碑上写了几行字,脸色微变:“三千弱水深,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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