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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本宫能帮你的一定帮你,你也得帮帮我是不是?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这个没人疼没人爱的人罢。”
冷静吮了吮鼻子,能在后宫混成妃嫔的都是聪明透顶的人,跟这些聪明透顶的人打交道容易也危险。
她们不敢做的事,总会想方设法让你去做。
她们不敢说的话,总会想方设法逼你说出来。
莺妃的意思她听明白了,她是只求个安慰,可还是想要个奇迹,能出现奇迹,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把皇上治好。
她自己不敢说皇上有病,便把这个雪球推给冷静,让冷静说出皇上有病。
这本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儿,只要有个人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其它人全会跟风。
如果到时候皇上盛怒,要惩罚造谣的人,惩罚的也只是第一个说明这件事的人,跟风的通常不会有什么事,尽多是斥责两句罢了。
可冷静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些聪明人总以为别人比自己笨呢?总喜欢给别人下套,以为别人都发现不了呢?
“奴婢倒是知道一付催子的药方子,如果娘娘不嫌弃,这就写出来,给娘娘瞧瞧?”冷静道。
莺妃的眸中透出些许失望,笑一声:“写罢,写罢,反正天天喝,不差你这一付。”
冷静去书桌边写药方子。
一付药方子未写完,只见孔令慈和阮美玲抱着几张图样子走了进来。
见了莺妃,忙施礼问好。
莺妃瞅了瞅她们怀里的图样,斜着眼笑,开口:“哟,什么图样这么富贵呀?都快赶上凤袍了。”
“回娘娘的话,这是郑贵妃生日时要穿的礼服,是贵妃娘娘自己选的。”阮美玲毕恭毕敬的回道。
孔令慈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这个阮美玲分明是挑事,莺妃那句话明明说的尽是敌意,她还如实回答,岂不惹莺妃恼火?
这分明的惹事上身,唯恐天下不乱。
“啊呀,我当是谁,原来是贵妃娘娘,这想母仪天下的心也太急了点罢?八字尚未一撇,就想穿凤袍了?”
莺妃冷笑一声,起身往外走。
冷静送她出来,她瞧了不瞧,扶着晓月的胳膊,飞快的走了。
冷静转回来,孔令慈正骂阮美玲多事。
阮美玲不服:“我说是的都是实情,哪一句假了?她恼不恼与我何干?”
“你分明不安好心,将祸往咱们司设司引,若真的闹起来,太后岂不要查莺妃是从哪儿得知这消息的?到时候,我们岂不是都脱不了干系?”孔令慈怒道。
“贵妃娘娘自己选的样子,管我们什么事。”阮美珍不甘示弱。
“娘娘只是选了,又没最后确定,你现在多嘴多舌,分明就是惹事!”孔令慈道。
冷静坐到椅子上瞧着她们两个吵架,孔令慈说的没错,这个阮美玲就是自己身边的一颗搅屎棍,定时炸弹,总想把自己送上风口浪尖,让她出糗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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