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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宫局那种地方女人多,凡是女人多的地方,纷争便也多,不过冷静这么聪明,应该能应付的哈。”
孝帝懒洋洋的笑道。
“回皇上的话,奴婢还算机灵,不过总是比不过皇上,皇上一语道破原委,比某些只知道质问奴婢的人强一百倍。”冷静道。
孝帝将身往前探一探,嘴角露出邪气的笑:“那你是不是喜欢上朕?比起身边这根木头,朕可算是最解女人风情的人。”
“是什么人想害你?”司马南插言道。
“不劳大将军操心,奴婢会自己解决的。”冷静道。
“是啊,大将军,难道你一个男人要用你手中的剑,去跟一个弱质女流讲道理吗?”孝帝笑道。
“难道就纵容这样的事一再发生不成?”司马南问道。
孝帝打个长长的呵欠:“她们在后宫之中,无所事事,长日寂寞,不斗斗气,争争脸,怎么熬这一日复一日?这种事可不是每日都在发生。”
司马南握剑的手青筋毕露,面色有些荒凉。
“多谢皇上体量,奴婢告辞。”冷静施礼道。
孝帝挥手让她离开。
“皇上,你是不是根本就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司马南望着冷静的背影,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孝帝摇头:“你是当局者迷,你的心和眼已经被冷静所迷,只要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你便完全失去了分析能力。
再者,朕早就跟你说过,我比你更了解女人,更懂她们的心理。
就比如才上位的那位新尚宫,那个女人也算是个人物,你知道她竟然做了什么事么?
她竟然拿我母后的秘密去威胁我母后,不光要她杀死在仁寿殿养病的那位,还要扶她上位。”
司马南瞳孔收缩,哼了一声:“可惜这位尚宫不是男人,否则定是位枭雄,能为我们所用,必能算得上是号人物。”
“这做人,总要做的光明正大,才能活的舒坦自在,像我母后和我这样,一辈子活在凄凄惶惶之中,也实在是难过。”
孝帝倚到龙椅上,长叹一声。
尚宫局司设司门口台阶上,孔令慈远远的见冷静走回来,方才拍拍胸脯,吐出口气,迎上前去。
“怎么样?可瞒过去了?他们没有为难你吧?”孔令慈拉着冷静的手,急切的问道。
“这要谢谢你的机智,若不是你帮你,必不会如此顺利。”冷静笑道。
“你倒是会奉承人,如果不是你想起用咱们日常喝水杯涂上重漆,再描上花卉,先糊弄过去,就算我再会描画,也无济于事。”孔令慈笑道。
“其实这次的事,要谢谢阮美玲才是,若不是她消息灵通,昨天傍晚就打听到光禄寺那些老迂腐挑出酒樽的毛病来,我们也来不及准备。”冷静道。
孔令慈皱了皱眉头,声音放低:“说起这事来,我倒是奇怪,据我所知,阮美玲她认识的尚宫局外的人,并不比我多,这消息她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管她如何得知,这一次的事,总是要谢谢她。”冷静道。
孔令慈微微翻个白眼:“那你说,究竟是哪个坏心肠的,把其中一只酒樽泡了水?若不是泡水,又如何会造成两只大小不一样?
当初从烤炉中拿出来的时候,你们一起拿尺子量过,明明是一样大小,一样分量的。”
“没有亲眼看见,没有证据,光凭推测又能做什么?以后再仔细点就行了。”冷静道。
两人说着话走进司设房,冷静刚坐下,一口茶未喝完,只见阮美玲气喘嘘嘘的跑进来,大声道:
“不好啦,刚才我去前面送东西,听她们说,莺妃娘娘要小产!全御医院的御医都去了珠光阁,看样子真的是不好。”
孔令慈白她一眼:“娘娘们的事,与咱们何相干,难不成你想去司膳司?她们要跟着忙活倒可能。”
“不干咱们的事,我自然不会如此慌张,我可听说了,莺妃娘娘是因为用了司设大人送付出的熏炉熏了香,才觉着不好的。”阮美玲又说道。
“什么?!我们做的熏炉?我们什么时候给莺妃娘娘做过熏炉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孔令慈忽的立起身来,指着她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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