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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相公无论什么都是独一无二的!”
蔺毅谨听了,瘪嘴,“确实,这世上男人会害喜的,他确实是第一个。”
“为此我很骄傲!”
“骄傲的让人说不出口。前两天,我去看望祖父,祖父说,在宫中碰到凤璟,看他脸色很是不好,还问我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他肚子不舒服!难不成,说他在害喜!”蔺毅谨横了蔺芊墨一眼。
“嘿嘿…。你可以说呀!没关系。”
“真的可以说?”蔺毅谨怎么那么怀疑呢?
蔺芊墨点头,很是随和道,“当然可以说呀!反正你说了阴嗜也不会相信,反而怀疑你是不是病了!”
蔺毅谨;…。
逗闷子之后,蔺芊墨看着蔺毅谨,脸上笑脸微收,“皱着眉头回来是什么情况?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
蔺芊墨问完,再次看到蔺毅谨眼神变得闪烁。确定,看来是真的出什么事儿了?
“没…。”
“蔺毅谨,你每次撒谎,我都能看得出。”
蔺毅谨呵,“你还看出什么了呀?”明显想转移话题。
“说说吧!免得我胡思乱想。”
蔺毅谨听了,动了动嘴巴,欲言又止!
蔺芊墨看着,脱口而出,“你是喜欢上有夫之妇了?还是跟人妻偷情被人抓住了?”
蔺毅谨:…。脸黑了!
蔺芊墨抹鼻子,很是无辜道,“看吧!我果然开始胡思乱想了。”
蔺毅谨瞪眼,“胡思乱想,你就能想到那个?”
“男人嘛!不是吃喝出事儿,就是嫖赌惹祸。你在吃喝上不会犯错,赌你又不热衷,所以,就剩下一个嫖了,这是男人最容易犯错的一个点儿。一不小心就…。”
“一不小心我就被你西门庆了!”
“嘿嘿…。”笑过之后,“既然不是这个,那是怎么了?”
知道瞒不过,蔺毅谨也不再闪躲,叹了口气,神色变得凝重,“鸿儿(蔺毅慎的儿子)病了!”
闻言,蔺芊墨眉头皱起,“严重吗?”
“大夫看过了,说没什么大事儿,可鸿儿却是一直都不退热,这都第三天了,吃药却是一点儿好转的迹象都没煜,身上滚烫滚烫的,大哥和大嫂都急的不行。祖父这个时候在宫里还没回来。所以,我回来看看凤璟在不,想请他从宫中请个太医过来给鸿儿看看。”
“小孩子高热的不退,最容易出事儿。凤璟有事儿出城了,等他回来恐怕要到傍晚了…。”蔺芊墨说着,停下,凝眉,“俗话说,一孕傻三年,这话果然一点儿没错,我怎么忘了,我自己也是个大夫呢?柴嬷嬷,你帮我那个大氅来,我过去看看。”
闻言,柴嬷嬷满脸不放心,不赞同,“夫人,你的身体…。”
“我身体挺好,每天在家里转悠不停就是证明。所以,去我大哥那里完全没问题。”
“可是…。”柴嬷嬷还是担心,出门走动,跟在家转悠,那可是两个概念!
蔺毅谨也不放心,“墨儿,我看还是等凤璟回来再说吧!”
“哥,鸿儿若是出了事儿,我于心难安。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大哥大嫂那句家人,我一直记得,他们雪中送炭。现在,儿鸿病了,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人要记仇,也不能忘恩!关乎性命,不能忽视。
***
蔺芊墨走到蔺毅慎的院子,杨氏那压抑的哭声已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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