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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拉过左手边儿躺在自己怀里颤栗不停,正在“装死”的小郡主,亲了一口少女香肌玉肤的脸颊,轻声道:“月儿,照顾好你表姐。”
李婵月明眸睁开,稚丽眉眼连同脸颊粉艳气晕流溢充斥,莹然目光羞恼万分,娇俏道:“小贾先生去罢,我在这儿就好了。”
什么月儿,她长这么大,都没有谁这般亲昵地喊着她。
贾珩轻轻捏了捏李婵月粉腻莹润的脸蛋儿,说道:“嗯,那我先去了。”
方才咸宁学人说话之时,婵月也有一丢丢古怪,一朵白莲花别是给咸宁学坏了,毕竟好的不好学,这些坏的,学的那叫一个快。
贾珩说完,再不多言,起身穿上鞋子,换上一袭黑红行蟒袍服,整理了神色,出了晋阳长公主府。
秦宅,傍晚时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廊檐上的红色灯笼随风摇曳,发出阵阵沙沙之声。
厅堂之中,父女三人刚刚用过晚饭,落座品茗。
秦业抬眸看向外间渐渐昏沉的天色,对着一旁面现担忧之色秦可卿轻声说道:“可卿,许是宫里留着子玉叙话,你先坐马车回去也不迟。”
秦可卿柔声道:“爹爹,我在这儿等一会儿罢,如是不回来,就在府里住一晚就是了。”
秦业点了点头,说道:“子玉这一年从中原到江南,来来回回可没少奔波劳累,这爵位虽说从男爵升到了侯爵,可担得风险,也是旁人不知晓的,宫里这圣卷也不好拿呀。”
秦可卿芙蓉玉面上现出思量之色,柔声说道:“夫君这一年出生入死,的确不容易。”
“他如今少年封侯,来日前途不可限量。”秦业感慨说道。
见自家父亲感慨,秦钟清秀而英气的面容上现出一抹期待,道:“爹爹,明年我要不随着姐夫去京营中?”
秦业却皱眉呵斥道:“你明年好好读书进学,三二年要参加科举,去从什么军?从军是那么容易的吗?你是那块儿材料?”
秦钟闻言,面色一白,连忙垂头不语。
秦可卿劝道:“鲸卿,从军的确不是闹着玩的,你姐夫当初让你入学堂习武,原是想着锻炼你体魄和胆气,原也不准备让你从军为将的。”
秦钟“嗯”了一声,心头暗道,我还是要再问问姐夫才是。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嬷嬷的声音,道:“老爷,奶奶,珩大爷回来了。”
秦业闻言,起得身来,快步行着廊檐下行去,只见那抄手游廊灯笼照耀所在,一个身着黑红蟒服的少年,身披玄色披风,按剑而来,眉如刀裁,目似朗星。
秦业凝眸看向秦可卿,心头欣喜,轻笑说道:“子玉回来了。”
而就在这时,贾珩向秦业打着招呼,说话间,举步进入庭院之中,看向秦可卿,温声道:“可卿,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家罢。”
秦可卿美眸欣然地看向那少年,点了点头,笑道:“夫君,吃晚饭了没?”
贾珩行至近前,道:“还没吃,不过不大饿。”
说着,转而看向秦业,拱手道:“岳父,我先和可卿回去了,先前煤炭一事,改天我拜访工部的赵大人。”
秦业手捻胡须,微笑点头道:“那你们路上慢点儿。”
贾珩与秦业道别,又与秦钟硕了两句话,然后再不耽搁,带着秦可卿登上马车。
马车车厢之上,夫妻二人并排而坐,贾珩伸手拉过丽人的玉手,握在手中,心头涌起一股安宁。
秦可卿玉容明媚,正要说话,忽而鼻翼微动,分明嗅闻着一股如麝如兰的幽馥香气,问道:“夫君不是去皇宫了吗,身上怎么这般香?”
贾珩道:“你不说我还忘了,路上见着卖香囊的,看着做工精致小巧,就想着买来送给你。”
说着,从袖笼中拿过香囊,递将过去。
秦可卿闻言,垂眸接过香囊,借着竹帘一明一暗的光线细瞧,轻笑道:“夫君,这是上好的香料,闻着都不一样,只怕是皇宫御用之物吧?”
贾珩轻声道:“平常人家也能用着,戴着吧。”
这是他临走之前在晋阳长公主府寻女官要的。
“我挺喜欢这个香囊的。”秦可卿轻轻笑了笑,也不再多言。
贾珩轻轻揽过丽人的削肩,道:“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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