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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放下,没有他想看到的好消息。也没有惹人不愉的坏消息。
这不好不坏,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王妃这会儿在做甚?”
“回主子,王妃这会儿正在忙着剪裁,说要给主子您做衣服。”凛五微笑着,禀报道。
湛王听了,轻哼一声,听到给他做衣服吗?可湛王这会儿能想到的,却只有他夫纲不振的事实!
见湛王一脸‘我不屑’的表情,凛五微奇怪,湛王这反应,跟他预想的中的有些不一样。
“凛五!”
“属下在!”
“一个男人,若是被人形容娇嗔。对此,你怎么看?”
湛王那漫不经心的问话出,凛一瞬时低头。凛五不明所以,因为容倾说这些的时候,他恰好不在。继而,听湛王这么问,没多思量,直接道,“男人娇嗔?主子在说大皇子吗?”
大皇子,那已废了的太子殿下!他已不止是娇嗔,而是妖娆了。
凛五话出,湛王随着移开视线,拿起已看过的信函,继续翻看。
凛一垂首,看来王妃只做一件衣服怕是不够了。
***
日子平缓,如常的继续着。并未因谁的覆灭,谁的归来而有所改变。湛王府也是一样!
虽心里的担心挥之不去。可是,也因为一些不安定,让眼前的美好随时都有可能被打破。继而,分外珍惜眼下的静好!
“相公,你看衣服选红色的如何?”
湛王听了,眼帘不抬,矫情道,“红色!怎么?是觉得本王还不够娇嗔吗?”
“怎么会,怎么会……”连连摇头,却忍不住咯咯笑。
湛王看此,抿嘴。这是讨巧卖乖吗?不,这明显是拿他逗乐!
这认知出,湛王伸手把人拽到怀里,摁倒在床上一顿揉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最近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
“云珟,别闹,我正给你做衣服……”
“哼!你是做衣服吗?分明是拿衣服做幌子调戏爷!”
容倾听过,咧嘴笑,骄横道,“知道是调戏,你还不赶紧乖乖躺倒?还敢反抗?”
容倾这似去怡红院调戏妓子的口吻,还有那满脸地主家傻儿子的鸭霸。
湛王看着,抿嘴,“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这话出……
湛王面皮一紧,嘴角垂下!
容倾似被戳中的笑点儿,扑倒在床上,笑的停不下来。
“容九,闭嘴!”
“闭不上,怎么办?”
怎么办?好办!
直接封了!
调戏与被调戏,湛王用体能说话。
听屋内动静,突然戛然而止。凛一暗腹:看来他家主子离娇滴滴还差很远呐,甚好,甚好!
然……
美好的日子,随着一直信函的到来,戛然而止,全部被击碎。
虽已有所准备,可在看到信函上的内容时……湛王墨黑的眼眸,盈满猩红,手上青筋跳动,脸色铁青,从未有过的愤怒,溢满心头,毁天灭地,覆灭所有,也难以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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